子都撸袖子开干了,剩下的公子哥儿们哪一个是拦得住的,除了李安都,全部跳下了场子,看热闹的人早就向两边退去,不忘楼的伙计早就见惯这个场面,纷纷推开酒桌腾出了场地,一时间,杀声震天,拳打脚踢,零落飞舞,栏杆上也是喝彩声不断,差点没把整个楼掀掉。
在这不忘楼,管他是得意的人,失意的人,理国的人,成国的人,皇帝的人,太子的人,总算是成了,一起打过架的人。
凌霄接过丹娘递过来的茶水,眼睛只盯着莫昌,“殿下原来这么能打?”
荧光笑她没见识,“他可是曾经的三军统帅,开玩笑啊?”
丹娘的目光却追随着侯聪,“毛毛头,长大了。”
白衣和荧光也一人一杯新茶,一边看一边摇头。
白衣懒懒地喝着茶水,“荧光,你怎么看?”
“这帮男人不行。看得我直打盹。要不然我们下去,结束战斗吧。”
“你歇着,我来。”她把茶杯交给荧光。
一道紫光,从三楼飞下。等白衣在一楼混乱的战场中央上空落下,已经变成一团旋转的紫色花朵,周围五个男人噼里啪啦全部倒地。
“好!”荧光叫道。
剩下的看客都傻了眼。又见那只只蝴蝶翩翩起舞,左冲右撞,一下两个,一下三个,众人眨了眨眼睛的功夫,她已经解决了问题。
侯聪等人呢?
出拳的,劈掌的,踢腿的,连姿势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敌人没了,他们,僵立在了空气中。
“好!”荧光又叫,接着,丹娘也叫了一声“好!”
不忘楼里的客人们和姑娘们,方才反应过来,又是叫好又是鼓掌。
白衣挎着贺拔春的胳膊上楼,故意走过刚刚收回腿的侯聪面前,斜了他一眼,“怎么着,觉得再练多少呢年,才可以和我试试啊?”
侯聪一头冷汗,“娘子,二楼有女人盯着我看,求娘子替我出气!”
“我才没你那么无聊呢!”
话是那么说,白衣心里还是甜的。侯聪那么一个高傲的人,肯为了她做这么俗气的事儿,也真的是新闻一桩。
是夜,除了慕容行和荧光兢兢业业地组织放哨、警戒外,侯聪队伍里的其他人,也没什么排班、当值的区别了,都挤在莫昌那间天字号房间里,继续喝酒吹牛。讨论的话题,从集体笑话李安都没用,到被他口若莲花全部辩倒,再到集体笑话侯聪傲娇,再再到被侯聪威胁给他们小鞋穿,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