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的手被侯聪紧紧握住,出了客栈,就向右拐。她抬起刚才微微低着的头,想看看是去哪里,侯聪就停下来了。
这是两个客栈之间的夹道,也不知道东西南北都是什么,夜幕中,倒是无比幽静。只见侯聪向前看了看,向后看了看,然后终,于将脑袋定在了白衣脸前。
“你四下张望什么?好像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白衣问。
“可不是见不得人吗?”
他笑了笑,轻轻拉住了白衣,只往后一退,侯聪的后背就靠在了客栈的外墙上。白衣右手让他拉着,左手向使点儿力气挣脱,结果结结实实地,撑在了他身子边儿上的墙上。
“啊……”白衣被夜晚的石墙冰了一下。左手就缩了一下,被侯聪顺势也握住,放在他胸口暖着。
要是有人打着个灯笼,在此刻进入夹道,猛一看,像是白衣把侯聪逼在了墙边儿吃豆腐似的。
白衣有点儿不自在,问他,“你要干嘛?”
“我?”侯聪也在想,他要干嘛呢?他觉得自己和白衣像洪水里的两条鱼,拼命想游向对方,可是水流太过湍急。或者像人群里的两个孩子,总被冲散。盼着无是无非,无晴无雨,就他们两个,呆在一起,却总有事情劈头盖脸地降临。
“我怕你凉着身子啊。”他逗弄她,“替你垫着,当你的棉垫子,不好吗?”
话说到这了,侯聪又有些得意。想当初,他看到宇文长空随身替白衣带着大手帕子、棉垫子,还和长空较劲,如今,自己照顾白衣不是比那只死猴子强十倍吗?
白衣也完全落入了小圈套,说出了侯聪想听的话,“哦,这么说,你想把我压在墙上,只是怕我冷,才没有啊!”
是的,他就这么想,但是没舍得,所以引诱她说出来,权当发生了。
白衣的小脸儿上,如侯聪所愿,出现了微微倒吸一口凉气的表情,又要往回抽身子,幸而他都预备了,死命不放,然后,还把脑袋钻进了她怀里。
“嘘!”他说,“我太累了,让我撒会儿娇。娘子。”
白衣想着白天的玩笑,就这样被他利用了,无论如何有些不服气。可是他整个大高个子,缩起来,依偎在自己怀里,为了屈就她的高度,侯聪那双大长腿还得半蹲着,傻子一样。
白衣心软了下来,身子也没那么紧了,“你放开我的手,我摸摸你。”
“哦。”
侯聪说着,果然放开了她一只手。
白衣拿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