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白衣,“走吧,回家。”
也没说回哪个家。
白衣没问,乖乖跟在后面出去,准备不去惹他。午夜后的街道,离开赌场越远越冷清,月光和春风也格外醉人。他们两个人并排骑马走着,慕容行等又不见了。
“大公子,”白衣终究是忍不住,“什么是种下了?”
侯聪轻轻“哼”了一声,“就是回答你刚才的问题的。”
“什么意思嘛?”她竟然有些撒娇的口气。
侯聪心里喜悦了一下,“你不懂。”
“你不说,我回去问我哥。”
“不行!”侯聪生气了,宇文长空那个家伙还不知道怎么说这种事呢,可不能把白衣教坏了,“就是,早秋,咬他,咬那个细作。然后,把一种药放在嘴里,咬进去。明白了吗?”
白衣竟然又“嘻嘻嘻嘻”地笑起来,一点也不正经,“你说我傻,你才傻呢。你以为我不懂啊?早五年,我哥就告诉我了。你以为她是咬他吗,那是家里大人骗你的!你想不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也许只有杀了长空才能解气。侯聪又不能争论说自己是懂得的。只好把这一段儿的胜负掠过不提,老师父上身,给白衣解释:“停停停,我不用你教我。我告诉你,那个药,人闻起来没有味道,没有感觉。几天也就散了。但是我们元又的父亲,元将军养的鸽子可就不同了。很快能找出这个人的住处。”
白衣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让侯聪很满意,没想到她举一反三,学会了提问:“那么,我们到了成国,有人给你种这个药,怎么办?”
侯聪把安神醒脑的大手帕子赶紧掏出来闻了闻,憋回去一口老血,“我是那种人吗?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从小受到的好教养全扔了,这种话侯崇是不许孙子学着说的。侯聪担心,哪天会被白衣气到骂娘。
这种情形似乎立即有望实现,因为,她竟然敢“哼”了一声,“等着瞧。”
一只打着呼哨的箭,就在这个时候向侯聪飞来,白衣飞身替他挡住,护住侯聪,冷箭擦着白衣的肩膀呼啸而过。三名刺客忽然出现,举剑迅速杀到。白衣、侯聪立即出手对敌。这三个人的武功极强,但并非白衣的对手,20招之后,纷纷撤离。
按照习惯远远护卫着的慕容行、独孤正、元又等人这时候纷纷出现,翻越高墙屋顶,追杀刺客而去。
侯聪连忙来查看白衣的伤情,他把她衣领拉开,看到肩头擦出了一道半寸的血痕。他二话不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