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叮嘱,抱着“小侯聪”,荡悠悠地到了昨天刚刚离开的地方。一进偏院,就觉得气氛不对:茶花芬芳怡人,独孤正、元又两个,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正绕着茶树转圈儿。慕容行就在不远处站着,到底是他稳重,可是脸色也不好看。
白衣看了看青松,青松努努嘴儿,“您等着看戏吧。”
白衣没明白过来,抱着傀儡就踏了进去。慕容行三个人看到她,纷纷像见到了救星。
“姑娘早!姑娘好!姑娘来了!大公子呢?”
白衣一头雾水,“大公子不在房间里吗?”
三个人的希望破灭了。反正青松装作看不见他们,他们也不是不知道青松的小奸诈,问都不敢问。元又和独孤正重新转起了圈儿,白衣到屋里走了一趟,才发现果然不在。
她刚到大台阶上,就看到他来了。两个人的视线一对上,侯聪的脚下速度立即加速了三倍,基本上是飞过来的,而且直接推开了元又。
“你怎么搞的?”他神色严厉,“你不是看了我的信吗?这衣服穿错了!丢死人了!进来!”
他不由分说,拉了她,进了堂屋,还把门关上了。元又彻底陷入绝望。
侯聪坐在椅子上,仔细给傀儡脱了衣服,穿回去,端详了端详,塞回给白衣,“成了。”
“大公子找我有事儿?”
“你不是关心龙珠的事儿吗?”
“果然如此,我哥哥为什么不能来?”
只见侯聪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有唇角微微斜了一下,“你是我徒弟,现在你来回答我,为什么呢?”
白衣歪着头想着,侯聪也不急,就那么欣赏着,她想问题时候的呆样。
“大公子,我把看过的兵书在心里,过了一遍,唯独一条对上了:分而治之。”
“妙啊,”侯聪说,“他们几个一起干的坏事,要是再凑到一起可还行?明日就是观花楼拍卖,你哥来我这里不得,一定去他们三个人的家里找他们去,如果发现他们都被我叫来了,是什么心情?”
感情侯聪这种有心病的人,就是专门琢磨过,如何让别人心态崩掉的。
“那你不理他们三个,也是这个道理吗?”
“没错。我想了想,站桩也不太好,在太阳底下跪磁片儿,也没劲,暂时就像现在这样吧,熬着,让他们着急一会儿。不过,是不是太轻易了?我总觉得还不够解气。”
白衣站起来就走,“我去打他们一顿。”
侯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