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让着你。”晚冬不示弱。
“哦,”白衣的眼神这才接上侯聪的,带着挑衅的样子,“那没办法,划拳吧,输了的过去陪小侯将军。”
“我到底有没有发言权。”侯聪不服,眼睛只盯着白衣赌气。
白衣也看回去,“这样的夜晚,女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真能唐突佳人?”
没等侯聪回答,早秋、晚冬两个一左一右,隔着白衣“幺五三六”地叫了起来,洗完澡后重新戴回去的玉镯子金镯子,叮咚作响,因为太投入,甚至娇喘吁吁。白衣就在这份热闹里,不动如山地、坐得直挺挺地,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
晚冬赢了。早秋虽说叹了口气,却活泼泼地跳下床,摇呀摇地走向了他,彻底把白衣挡住了。晚冬把手指搁在他下颌上,往下一划,滑到了领口,手指变做了手掌,推了推,他倒在了拔步床上。
晚冬已经是扒拉开被子准备睡了,却看见白衣踢掉睡鞋,盘腿坐在床上。身子还是朝向那边的。侯聪觉得她的目光像绳子一样缠绕着自己,早秋像9年前白衣打败自己的那一刻一样,跨坐在了自己腰上,低下头就近看自己。
他心一横,拨下了床帘。
晚冬没听见白衣穿鞋子,连声音都没有,她赤脚跳下床,站在了他那张大床的窗帘之外。影子覆盖住他的世界。晚冬叫了一声:“白衣姑娘,你要是心里不自在,我陪你出去走走啊。”
晚冬也跳下床,过去拉了拉她的手。白衣还是那样呆气的脸,没有喜怒,像木雕一样站着。看着看不透的帘内。
侯聪决定扭过头不看她,他望向另一个方向,却一眼看见那只傀儡娃娃。
“啊”地一声惨叫,是侯聪的。他把早秋推下去,一把掀起帘子,正与白衣脸对脸。
“你这个,你这个讨人厌的——你——讨人厌!”他一字一字地骂她。她也一字一字地听进去。早秋早就下了地,腻在晚冬肩膀上,“咱们走吧。”她说。
白衣凛然回了头看她,她牵牵白衣的手,“姑娘家,总会有些心事的。别怕。给我们姐俩儿派车吗?”
白衣嗫喏了一声:“嗯。而且,加钱。”
侯聪没什么异议,由着白衣闹去。深夜里,侯府里难得打开了府门,送两位青楼女子拿着银两回去。等一切处理完了,白衣还趴在门上看。
“你要闹哪样?”
“我要赢你。”白衣转过身子,倔强地看着他:“你不就是要把我吓走吗?我偏不走。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