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要白色的木头,我要金黄金黄的轴心,我要银色的线。”
侯聪无奈的笑笑,白衣的品味是个谜,这明明是孩子喜欢的风格。但是仔细想想也不难看,他允了,带她把一个个尺寸、部位,写在小纸条上,做成标签订在了材料上。
“再找个空,我就要教你做了。先从木工开始。”侯聪作为师傅,不顾困顿,开始摩拳擦掌。
“唉,”白衣叹口气,一点不给面子,一点不虚假,“我看多半是你来做,我来看。不过好歹我会贡献一点儿力量的。”
她看着他做?——从来没有的事儿,除了小时候父亲侯重带着自己在这里,他都是一个人泡在工具房。不过,想想也不错。他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带着白衣飘出了大门,裁判们慌慌张张站起来,早就呵欠连天,连长空都没有什么废话,悄悄儿跟在侯聪、白衣后面,又回到了侯聪住的偏院。一院子的月光,照得植物的更加幽静芳菲,香气直钻人心。
侯聪以为这一天结束了,信步走进堂屋,慢慢回到卧室,忽然觉得背后一凛。“白衣呢?”他握紧拳头四处环顾,觉得四面八方都是那个死丫头拿出绳子出击的影子。他的背上沁出了冷汗,听到响动之后冲出了那层门帘,却把青松吓了一跳——青松预备好了两个大浴桶,白衣刚刚也没离开,正在看青松做事——她最大的爱好。
青松调好了水温,放入了柏叶与茶花瓣,看着主子出来来,凶神恶煞,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侯聪收回了战斗姿势,却听到白衣吩咐了一声:“小哥,你出去吧,叫你再进来。”
“什么?”
“什么什么,大公子就会说这两个字。规矩是先帝定的。咱们不是应该一起洗吗?伺候的人也不许在旁边。按理说,弄这些的也不该是青松。不是我为你弄,你为我弄吗?”
“哼,虚张声势。”
“大公子不要以己之心,度白衣之腹了,大公子准备入浴了吗?莫非要放弃吗?”白衣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她的棉裙子飘然落地。
“你以为我怕你?不如这样,我们开启一个挑战中的挑战,如何?你敢吗?”
侯聪一边说,一边打定了主意,并且向着浴桶的方向迈了一步。
“愿闻其详,反正我一定能赢。”白衣时刻记得哥哥教导自己“激将侯聪”的战斗精神。
侯聪仿佛觉得胜券在握了,“傀儡人挑战——看谁先眨眼,谁就输掉,谁就收拾洗澡水!”
白衣又像小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