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聪连一个眼色都不用使,慕容行等三个人,收敛起了方才的和气与喧闹,两个人负责将宇文长空死死控制住在椅子上,另一个人负责捂住了他的嘴巴。
莫昌喝着茶,看着戏,谁的边也不站。
侯聪傲然转身,走向了卧室的方向,亲自替白衣,依次打起了两个帘子。在那张拔步床后侧,打开了一扇小门。流水匆匆露湿春色,凉凉的空气里透着香和甜,涌了进来。白衣顿时觉得心旷神怡,没有想什么,跟着侯聪出了小侧门。
这竟是一个小小桃花源般的所在,也确实有桃花,一盆盆的,在不大的空间里,有粉有白,绕着一条窄而深的碧绿溪流,除了培花的土,一尘不染。
“这叫兰房,我亲自弄的。只有我一个人能用。你既然和我玩缚杀,也可以用。”侯聪的语气里有一股子得意。白衣这才想起来,自己要更衣——也就是需要方便,而这个地方,就是侯聪平日里方便的地方。白衣看看他,“大公子,你,不回避一下吗?”
“缚杀规则必须遵守。你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过几天,真的到了南下途中,多少想不到的情形会发生。到时候,你也挑三拣四吗?男兵女兵都一样,找个沙窝窝,背对背就解决了。现在这个地方,总不能算是玷污了你吧?”
他就盼着她畏惧,难堪,这种目的,竟然通过一个微小的人类生理需要达到了。他心情舒畅,等着她出更大的丑。白衣没有多话,越过他走入兰房,随着溪流绕到了假山后面。这里只有花的香,叶的摇动,这里只有流水淙淙,侯聪知道假山后面有皂豆,细纸,和一切自己挑的上好的用品。甚至挂着自己写的两个字:兰意。
这里没有兰花,只有悠悠的意。
自己平日用的,现在给她用了。
所以她用的时候,一定也会想到这点,对吗?
白衣想到没想到是不确定,但是侯聪顺着这个思路,忽然觉得喉头一紧,不由得握住了双拳。而白衣竟然出来了。“大公子,既然如此,你该做个示范。”
“什么?”
“如果我们在战场上,你也是一个需要更衣的人。不如你先来。”白衣没有多少心计,她纯粹是迷惑于目前的状态,几乎是出去求助的目的向侯聪提出这个要求的。
缚杀挑战是侯聪提出来的,他也是不作不死,方才还叫嚣着“背对背解决”,眼前的白衣比自己抱着睡的傀儡娃娃聪明不了多少,呆傻呆傻的,但却最难对付。侯聪想吓唬吓唬她,拉起她的手绕回山石后面,看她一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