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我想,应该是这三位校尉最了解。我还是做一个梳理吧,提示一下三位,靠经验、耐力不是正确答案,武力又不纳入必是范围的话,大公子还有什么优势呢?”
这人真是扔山芋的一把好手,可怜大毛、二毛、三毛齐齐上当,应声说道:“美色?”
宇文长空哈哈大笑,像是捡到了最大的宝。只有白衣懵懵懂懂,反而扭头看了看侯聪,颇为认真地打量了一下,竟然点了点头。这是什么意思?侯聪不明白,是说自己的“美色”堪作实力吗?
长空笑够了,走上了替妹妹捏捏肩膀,一边带着侯聪讨厌的那股妖媚拖着长腔开始卖弄小心眼子:“大公子啊,属下说您没见过世面,您就真的没见过。您啊,太在意输赢了。对吧,心胸又狭窄。说句实话吧,我本来,对9年前的事儿呢,一直挺愧疚的,午夜梦回啊,常常忏悔那么一下。可是今儿我算是明白了,大公子有心病这件事,不怪我,都怪你自己啊,你这一天天的,又没实力,又爱面子。弄个缚杀吧,还玩不起。”
“谁玩不起!”侯聪拍了拍旁边的桌子,震天响。
这场面完全在长空的控制范围,“急什么急什么?吓着我妹妹你赔得起吗?行行行,我让着你,你说玩得起就玩得起。”
“不需要你让着我。”侯聪进入了全套,竟然站了起来。——好在比赛开始后两尊神像并排坐着的情景终于改变了。
长空不替白衣捏肩膀了,他简直有种知道如何激怒侯聪的本能和直觉,单手撑在白衣一只肩膀上,身子的一半重量压在妹妹身上,另一边的腿还悠闲地、犯着“贱气”地弓了起来,正是侯聪这种人最讨厌的站相。“您欺负我傻啊!在侯府,还不是你说什么算什么?人证也就这么几个,都是你拿下马来的。哼!”
“不许哼!”
“白衣,你敢不敢,”长空把握着精准的激将法节奏,直接不再面对侯聪,而是将说话的对象转移成了妹妹,“敢不敢啊?让全大桐的人知道你和侯聪玩缚杀?”
白衣和小时候没有任何区别:“我敢。”
“能赢吗?”
“能。”
“多久?”
“不敢说,但是肯定不到三天。”
“赢成什么样子?”
“捆起来交给你。”
“那到时候哥哥可上街敲锣打鼓宣布你赢了哦!”
侯聪气得浑身乱战,指着宇文长空的鼻子,“不用等那时候!你现在就去街上敲锣打鼓!你开赌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