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出京当巡抚使,才是真的去办事情的,处理好了还能再调回来,同时也是给他机会历练,做出成绩再往上升旁人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
显然江科也是在把白启言当做自己的接班人,这次也是铆足了劲为他争取江南巡抚使的缺,跟赵相和沈河不同,江科派系色彩并不重,他完全靠的是实力,以及在朝堂上举足轻重的地位。
“想来你罚皇后这一下也是为了给朝中中立派一个讯号了。”
濮阳湛也道:“确实,我既然属意白启言,那张平就只能让出来了。”
张嫣的哥哥张平背后也有一群人在努力,说起来此人也非泛泛之辈,他在盐道的事情上颇为熟悉,因为他妻族是乔家——大周当之无愧的第一皇商。
乔家是靠漕运发家的,同时也是沈家一手扶起来的。
沈汀年在崔氏张氏之中选了张氏也不无其中的考量。
她咳嗽了一声,“各有所长,你既然属意白启言,那就他吧。”
白家和沈家的关系濮阳湛自然也清楚,所以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总要权其轻重……
对濮阳湛来说更看重白启言个人,大抵同为少年之故,可对朝堂上来说,这是一场博弈,也同他们自身的利益息息相关。
就连本不相干的赵相这次也站在了江科这边,因为他也觉得白启言去江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更有可能打破江南官场的局势。
“怎么还在咳?不是传了御医来看过了……”
“没事,就呛了气了。”沈汀年觉得可能还是因为水土不适,京城干燥,嗓子容易干痒,之前在西南比较潮湿。
濮阳湛见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便招了月朱等人进来,叮嘱她们小心伺候,等沈汀年要睡下了才离开。
大约十来日以后,江南巡抚使这个位置揭晓答案,上任者是白启言,不知情的外门人都大跌眼镜,这人年纪这么小,根本就没有进入过他们考量的范围内。
就在这件事引起广大关注的时候,濮阳湛寻了个机会把皇后,惠妃,李嫔,王婉容等都召来乾清宫。
“朕近日才听得些风言风语,今日召你们过来也听听。”
濮阳湛说完就吩咐钱田把人传进来。
在侍卫押着五六个宫女黄门进来的过程中,殿内的女人们都只热切的看着濮阳湛,而后者自顾自的喝茶,半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们。
低调规矩的立在张嫣身后的叶风荷一次也没有抬头去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