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这样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笑颜如花,濮阳绪想,她是真的美。
若不是她过分貌美,为何他每次见她都如饿中色/鬼,只一念就想扑上去。
对于在美色上并不沉迷的濮阳绪来说,他开始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了怀疑。
他脑子里已经在想生吞活剥,现实却是静静的坐到她对面,平静的喝掉了沈汀年的茶水。
但也仅是一杯茶水的时间,他觉得两人椅子间的距离有些大。
“过来。”
沈汀年乖乖走到他面前。
濮阳绪微微笑了,故意问她:“还疼吗?”
沈汀年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就想走开,却被他拽住,然后在她跌坐进他怀里时,覆住她的唇,迫不及待。
随后,一把正正经经的椅子承受着不该承受的重量,发出了嘎吱惨叫。
“放过椅子吧,我们去床上……”沈汀年听得耳朵发红,小声的喘了喘。
“去床上?”大手压住她的腰不让乱动,濮阳绪低声问:“怎么这么急,嗯?”
沈汀年被他在底下作乱的手撩的眼底红润,呜咽着说:“我想你。”
濮阳绪问:“想我哪呢?”
沈汀年又不说话,竭力攀住他的双肩,才不至于软倒,双眸水光一片,睫毛也泅湿了。
没抵抗一会儿,她就投降,撒娇讨好:“想见你。”
濮阳绪不吃这一套,她越这样他越想弄死她,一下子没控制住,就在椅子上开始任意肆为。
沈汀年受力过度,整个人都在打颤,她闭上眼,最后说了一句。
“不想了。”
半夜,濮阳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醒来,他半睁着眼睛在黑暗里缓了缓神,听见有什么东西在哗啦作响,还有雨声。
下雨了吗?那该是第一场夏雨,然后他察觉不对,转头一看,旁边空着,沈汀年不在。
濮阳绪赤脚下了床,到了窗边,掀开了遮盖,一眼入目的是雨夜里宫灯在忽闪,微弱而倔强的在雨中泛着光。
雨幕中的人被灯火衬映的不太清晰,他却一眼认出了提灯人。
沈汀年并未像宫女太监那样来回搬送盆栽,她只是一手支着灯,一手抱着一盆花草。
“年年,你看这些花,都是我为你种的,这海棠品种是西府,怎么样,好看吧?”
“还有这个,这是萱草,又叫忘忧草,我本想送你,但是,还是算了,你不愿种花,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