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情形,许文触目惊心。
虽然话来得狠,但内心已涌起前所未有的崩溃感。
一间巨大的布满灰尘的仓库里,一支探照灯,射在林依然的身上。
可怜的少女,穿着短短的睡·裙,被捆成了粽子。
她的后背拴着绳子,被吊在滑轮上,离地十三四米高。
绳子的另一头,拴在墙角的一根铁柱子上。
一个戴着丑旦面具的青年男子,提着一把锋利的砍·刀,站在铁柱子边上。
林依然的脚下,赫然是一片锋利的铁锥。
看起来,是交通上阻道的那种道钉,排列成边长近二米的正方形。
一根根铁钉,长足三十公分。
探照灯的光芒之下,闪着森森的寒光。
林依然眼都哭肿了,泪水滚滚,凄美至极,摇晃着秀首,长发凌乱无比。
她失声尖叫着:“阿文哥哥,你为什么要来啊?你快走啊!你走啊!别管我啊!你快跑啊……”
那声音,凄厉的在偌大的仓库里回荡着,痛彻人心。
阿文哥哥的内心是崩溃的,因为他知道,人家铁了心要弄他了。
相距近二十米。
拿刀的青年身边,两个丑旦面具的青年,手提着两根球棒,那种打棒球的。
棒·子在手里一打,又一打,发现轻微的啪啪声。
拿刀的家伙冷淡道:“许二狗,你不是很能打吗?现在,说,你能打不能?”
许文咬了咬牙,“你们赢了!我来了,马上放了依然,她是无辜的。”
对方一扬刀,就要砍断绳子的样子,“许二狗,你是说这样放吗?”
旁边两个货,一阵阴冷的笑了起来。
许文吼道:“不要!”
“不要是吧?很简单,跪下!”
许文知道真的是没办法了。
为了林依然的安全,为了前世的债,二少跪了下来。
膝盖本来就有些疼,砸的地面厚厚的灰尘都腾了起来。
林依然伤心欲绝,声音都嘶哑了,“阿文哥哥!阿文哥哥……是我害了你,我真没用……我真没用,总给你添麻烦……我没用啊!”
许文却很坦然,“依然,不怪你!阿文哥哥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真的不怪你!”天天
对方三人却哈哈大笑。
“真是情深意切啊!”
“该死的许二狗,你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