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平乐对和帝告状说,“儿臣和您说,前阵子儿臣在牢里的时候,这个魏大人可没少欺负过儿臣,他还伙同牢差想要欺辱儿臣,若不是儿臣聪明,恐怕早就……”
平乐说着,眼中有泪水流出。
“哦?当真有这样的事情?”和帝看向魏昌礼,冷声问说:“魏昌礼,方才平乐说的是真是假?”
“自然是假的,皇上,臣什么都没交代过,这平乐公主向来是假话连篇,只不过皇上是个看着自己种的菜哪里都好的菜农,看不出来罢了。”已经视死如归的魏昌礼讲话也直接了不少,一点也不在乎会不会驳了和帝的面子。
“大胆!谁允许和皇上这么说话的?!”和帝一旁的宦官斥责说道。
“请皇上饶恕臣言辞不当之罪,但是有些话不说,臣可能只能带到土里,若是有冒犯皇上之处,还请皇上海涵。”魏昌礼直言不讳道。
和帝心中不悦,并不想理会这个魏昌礼,他问一旁的人道:“这都什么时辰,这平乐都过来了,怎么清公主还不过来,你派人去问问。”
“好,奴才这就去。”那人小步退出去,不多时,便遇到了正在走过来的苏清翎和穆寻钏二人。
“哎哟,清公主,穆将军,你们可算来了,人都已经到齐了,就差你们两个了,可别让皇上等急了呀!”这宦官四个见风使舵的,平日里对苏清翎可没这么好的颜色,可刚才一听那宫中辛秘,似乎明白过来,眼前这位向来不受宠的清公主,很有可能才是真正的平乐公主,他在宫中这么多年,这墙头草两头倒的本事自然是学得炉火纯青。
这宫中向来是谁最受帝宠谁的地位就越高,除非你的本事实在了不得,否则很难让人对你施以好颜色。
“嗯,我们这就过去了。”穆寻钏道。
“快随小的来吧两位主子。”
……
“父皇。”苏清翎进入殿内,对和帝行了个礼。
“父皇!你将她叫来做什么?还有这里这么多人,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平乐看见苏清翎,忽然跳脚道。
“平乐,退下。”和帝皱了下眉,有些不耐地对平乐说道。
他这女儿确实不太懂事,不过他也知道这其中他自己可也是占了不少功劳的,如果没有他在背后纵容,平乐也不敢如此的放纵。
“父皇!”平乐跺了几下脚,但和帝一反常态地依旧没有理会她,只看向地上跪着的那个老妪。
和帝问那个老妪说:“现在你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