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习容瞥了温氿一眼,温氿没说话,但从眼神中已经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穆习容顺着温訾明的话头说道:“不如让民女给肖王殿下看看吧,没准民女知道如何治殿下这头疼之症。”
“真的?”温訾明惊喜道:“那自然是极好的,劳烦容神医了。”
“还请肖王殿下伸出手来。”穆习容道。
温訾明伸出手,显出手腕,放在穆习容随身带着的一个小枕上,穆习容牵起把脉的金丝线,凝眸给温訾明诊脉。
约莫半刻后,穆习容才开口说道:“肖王殿下这头疼之症并不难治,许是因为殿下平日里操劳过多,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心中有所郁结,所以导致头疼,想必肖王殿下在处理事情之时,头疼之症便会加重吧?”
“容神医不愧是神医,你说的全都中了,本王平日里倒还好,只是偶尔犯病,但一处理起事情来,便有些头疼难忍,必须得吃些药才能好,但凡药三分毒,本王哪里敢常吃啊,于是便只能忍着。”
温訾明叹了一口气,语气沉沉地说道:“日子久了,这头疼之症反倒是成了本王的一样心病了。”
“容神医可知道,本王要如何才能摆脱这病症吗?”
穆习容收回诊脉的东西,一边回答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肖王殿下是因为事务头疼,那么肖王殿下便适当放事给手下人,殿下不是乐得自在?”
“可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啊,如今本王是这临沧的摄政王,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本王来操办,本王手下并没有什么可用之人,又如何放心让他们去做这些事呢?”温訾明并不如何认同地摇了摇头。
穆习容闭了嘴,不再多言了,只道:“那便请肖王平日好好歇息吧,若是睡不好,便燃上一炷安神香,这睡眠也是顶重要的东西。”
“你说的不错,可那些香,本王闻不惯,闻了更是头疼,容神医可有法子吗?”
“这倒是巧了。”穆习容说:“前些日子有位大人也是睡不好,民女便给他弄了一副安神的无味的药香,将这香点在床边,可使人安眠,肖王也可以试一试。”
“这可太好了,那就多谢容神医赐药了。”
穆习容微笑道:“肖王殿下如此平易近人,临沧有肖王,是临沧之幸也。”
这话确实夸在了温訾明的心上,他大笑了几声,“哪里,为临沧百姓谋福,是本王该做的。”
温氿在一旁并不言语,只是不是盯着温訾明,但大半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