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阵子虽然没有在明面上大张旗鼓的捕捉宁嵇玉,但他在晋城四处都布下了暗桩,只要宁嵇玉一个忍不住露出了什么马脚,他就能立刻知道宁嵇玉的位置。
既然穆习容如今和林家搅和在了一起,那他就有必要去会一会这个林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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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内厅。
“娘亲,父亲今日看着怎么这般高兴,这满面红光的。”林湾湾一早便瞧着自家父亲的情绪状态似乎不一般,又张罗这个又张罗那个的,好像家里要来什么贵宾一般。
但林家已经许久不招待什么贵宾了,就算有客人来也是一些熟人,用不着这样的阵仗,难道是有什么喜事吗?
林母怜爱地抚了抚林湾湾的头发,“这次你父亲啊可能真的是撞上大运了。”
“怎么个说法?”林湾湾分外好奇,将下巴放在林母的膝盖上,一脸疑惑地问说。
“你可知道那位先前流落到殿下?”林母点了点她的鼻子,问说。
林湾湾点头答:“自然知道,那位殿下的府门前我都经过好几次呢。”
只不过因为每次守卫看着都格外地森严,林湾湾经过时也只是敢远远地看一眼而已。
坊间都传这位殿下长得很是俊俏,也流传出过几张他的画像,只不过林湾湾倒是没见过真人。
“这位殿下一来晋城的时候啊,你父亲就一直在给这位殿下下拜帖,想亲自上皇子府去拜见一下,可几乎次次都石沉大海,但这次却有了回应。”
“真的?但这位殿下不是在宫中无权无势的吗?而且又刚打了败仗,父亲这般费力地讨好他做什么?”
林母嗔了她一眼,“你这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他纵然有诸多不好,也总归身上流的是临沧皇室的血,而且先皇薨了,先皇留下的皇嗣只有这么一个,你说那个位置会给谁坐?”
林湾湾想明白其中关节后微微诧异地睁大眼睛,可随后又满腹疑惑,“可我们临沧不是还有一位公主吗?”
“你这孩子,哪里有让女子坐皇位的道理?难不成还要给临沧立个女皇的位置吗?”
林湾湾:“原是这样。”
别的国家虽然也有立过女皇,但临沧几朝几代下来确实没有过立女皇的先例。
而且听说他们临沧的这位公主刁蛮跋扈,恐怕也是个不好伺候的主。
若是这样的人当了女皇,临沧才是有了大难了。
“好了,这些事你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