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大,可不全靠林无忧的头脑,林家背后可是另有势力的。而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家以为自己不用再被林家压着,其实只不过是林家没有真正将张家放在眼里罢了,恐怕此次张家,要栽一个不小的跟头。”纪携笑了一下,不只是在嘲讽,还是在可惜。
“哦?”穆习容来了些兴趣,“林家背后的势力,是谁?”
“正是京城里的肖王,温訾明。”
穆习容微微诧异,这肖王温訾明竟然伸到了晋城,委实不简单,而如今,温訾明更是成了临沧的代行摄政王,岂不是更加如日中天了?
“林夫人是温訾明的表妹,张家敢得罪林家,若是林家真的有心弄死他,是轻而易举的事。”
“是么。”穆习容问说:“那我今日观那林湾湾的意思,好似有忍让之意,不像是要将人置于死地。”
纪携想了想说道:“如今是多事之秋,像林家这种大家,自然懂得暂避锋芒,不在此时将事情闹大,林家应当是另有打算。”
穆习容听了后,不置可否,但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如今宁嵇玉是临沧上下皆在追捕的人,这晋城街上非但没有告示,连这人都甚少提起。
莫不是这消息还未传到晋城?这怕是不大可能。
她微微眯眼,林家恐怕并不如纪携所查到的那般简单,她要亲自去探个究竟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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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临沧战败后,临军一派低迷,国内百姓也是恹恹地过日子,各种喜庆些的节日习俗也都一概免了,街上少不了荒凉许多。
在皇子府前,一辆低调却奢华的车驾停住了。
“公主,到了,请下轿。”外头的宫人恭敬地对车内的人说道。
马车的阶梯前已跪了一个宫人,温氿素手将车帘掀起,抬脚一脚踩在那宫人背人,将那弯似佝虾的被踏得又低了一层。
“进去喊人。”温氿在温离晏的府前站定,冷声吩咐道。
“是。”
宫人领命去喊人,不久后,便有人来开了门。
“殿下在吗?你们府中无人了吗?还不出来迎接公主大驾?”那人借着温氿的势,将狐假虎威地把戏拿捏地是足足的。
门内那人见这阵势也吓得够呛,声线抖了一下道:“殿下、殿下现下在军营里头,不在府中。”
“军营?”温氿接过话茬,冷笑了一声,“如今他温离晏打了败仗,临沧人尽皆知,他此时还在军营里是为何?难道还有要事要忙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