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老实交代关于巫蛊之术的一切,我们自然不会动他,但如果你不肯……别说是葛书桦,就连你自己都自身难保,我可不是那种会给别人留下全尸的好人,劝你仔细想一想吧。”宁嵇玉说完后,不待他回答,他便起身,道:“明日这个时候,我会再来看你,还望到时候你能知趣地将一切都说出来,我已经等得太久了,快要失去耐心陪你们玩儿了,懂吗?”
话音刚落,宁嵇玉便径直甩袖出了门。
李立重新将人的嘴堵上,尔后关上密室两边的石门。
葛贤绎又重新被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你们这阵子辛苦辛苦,将人看牢了,好不容易将人抓到手,可别再出了别的什么岔子。”宁嵇玉叮嘱道。
“是,属下是断然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的。”李立正色道。
“嗯,本王先回去了。”
“王爷慢走。”
……
等宁嵇玉回到府中之时,天色已经暗成了灰蒙之色。
“嵇玉,你今日去哪里了?为何没有和我说?”温氿蹙着眉,质问宁嵇玉道。
宁嵇玉下意识地皱眉,“本王去哪里为何要与你说?本王事事都要与你说过,才能去做吗?”
温氿察觉到宁嵇玉话语中的不悦,她缓了一下语调,又道:“当然不是,可你以前出府,都会与我说的,就算没有和我说,也会与下人知会一声,我是担心你出事。”
“是你叫那些下人看着本王的,若是本王不交代去哪里,本王就出不了府,否则,你以为我会事事与你说吗?”宁嵇玉冷视她,语气中的不耐烦之意分外明显。
“你今日为何对我态度如此不好?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了吗?”
其实这温氿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这么对一个人,就连对她父皇时,她都没这样低声下气过,就好像不像她自己了一样。
可她怕,一旦她态度不好,她就会失去宁嵇玉,并且再也见不到他,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发生。
温氿试探性地上前,想去揽宁嵇玉的手臂,以此来增加一些自己心里的安全感,可没等她靠近,宁嵇玉就已经移动到了离她几步之远的地方。
“还请公主自重。”宁嵇玉面若冰霜。
他如今已经抓到了葛贤绎,现下连虚与委蛇地演戏都不肯了。
温氿会因他受伤又如何,他管不了那么多,若不是当初她给他种下**,让他忘记了与穆习容的一切,他也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