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一出短板填补上,否则临军只会陷入长败之地。
峡东镇是临军粮草运送的必经之路,与它相邻的另一条路地势太过复杂,多崇山峻岭,耗时耗力,所以哪怕峡东镇有被敌人埋伏的危险,也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而且峡东在临沧境内,易守难攻,敌人若是真的敢来,恐怕也要掂量掂量能不能回得去。
他们猜测楚军的决策者不会有这样的胆子。
而正因为如此,他们犯下了巨大的错误。
仅供一个车队通行的狭道里忽地起了风,前方树丛出现异常的涌动,中官直觉顿感不妙,他扬起手,示意队伍停下,戒备地望向四周。
他朝身后招手,派了两个人上前打探。
那二人探步走上前去,正要靠近冠丛,拿剑去打探。
然而下一刻,一阵“簌簌”声响起,两人的身形忽然顿住了,中官心生异样,正要上前,二人却在下一瞬浑身僵直地齐齐朝地上倒去。
中官此时才看清他们脖子上的几道血线,他立时大惊。
“戒备!有敌人!”
士兵拿起手中的武器,警戒地环视四周。
“咻!”
毫无征兆地,数以百计的长箭骤然破空射下,有些人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已死在这些箭雨之中。
……
“主帅!”通报的士兵进了营帐,对宁嵇玉铿锵有力道:“临军的粮草已被尽数截下!我方没有一人死伤!”
“嗯,众将辛苦了。”
此次能够顺利截下临军的粮草自然是在宁嵇玉意料之中,但此事能完成的如此漂亮,也全在张路的精密的计算,张路在这方面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宁嵇玉为了犒赏他们,拨了一些银两出去,张路此次的功劳最大,得到的自然也就最多。
而又这么一个赏罚分明的主帅,军中各将士自然也乐得高兴。
楚军沉浸在屡次大捷的战果中,反观临军的主营里却是一片的黯然惨淡。
“将军,怎么办?我军现在气势低迷,如今又被劫去了粮草,军中恐怕撑不过半月了!”临军的副将赵淼很是不乐观。
军营人数这般多,剩下的那点军粮能撑过半月都已是奇迹。
主将沈从现脸色沉沉如同布着阴云,他也没想到楚军多了个宁嵇玉就发生了如此大的改变,简直与数月前的楚军有着天差地别,恍若脱胎换骨。
之前与宁嵇玉交手的那一战,他也是险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