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了。
如今这么点困难还算不上什么,等到了边关处境会更加艰难,她还是提早一些适应比较好。
但春知看着还是心疼,不过她也知道她家娘娘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娇小姐,恐怕并不喜欢她照料地这般仔细,只能忍着作罢了。
这条通往旱城的路在去边关的必经之路上,旱城如其名,有史以来便一直鲜少降雨,一年落雨几乎都不超过五次,因此城中经常大旱,百姓们守成不佳,沿路很是荒凉。
马车队伍又走了半日,才到旱城的一家驿站。
宁嵇玉喝停众人,让众人原地待整,他翻身下了马,走到穆习容的马车前。
“容儿,下来喝口水吧,今夜我们便在这里休息。”
穆习容依言下了马车。
驿站从外面看着很是破旧,而且只有两层,地上一层摆着几张破桌破椅子,上面一层也只有三间空荡荡的房间。
一看便是久无人经营。
众人在这里将就歇了一晚的脚,第二日一早便肃整出发。
天还没亮就被叫起来的穆习容毫无怨言,也不要特别待遇,跟着他们吃那种梆硬的像石头似的馕饼,连水也未敢多喝,一切按照寻常士兵那样的待遇。
这边关一行,是穆习容执意要跟着的,那么她自然就不能拖了他们的后腿,也不能让宁嵇玉在军队里被说闲话。
宁嵇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更是软的一塌糊涂,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不过他还是心疼偏多,有时便出去打野食给穆习容尝鲜,改善伙食。
离边关越近,意味着穆习容离药王谷也愈发近了。
宁嵇玉发现穆习容这段时间时常看着东边发呆,他料想穆习容是有什么心事,便在一日安顿好士兵后找到正坐在崖边的穆习容。
其实在刚看到穆习容坐在那崖边的时候,宁嵇玉的心猛地跳了跳,他生怕那道身影会就这么轻轻一跳,坠下去。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未免想得太多了些。
因为穆习容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什么会轻生的人,她性格坚强,如同藤蔓般肆意生长,又怎么会轻贱自己的性命呢?
宁嵇玉释然地笑了笑,走过去。
“这崖边危险,我的容儿还是离得远一些吧,你不觉得什么,本王看着可是心惊肉跳了。”宁嵇玉坐在她身边,撑起一只腿,大手放在膝盖上。
穆习容看见他,又听见他故意逗她似的说法,眨了眨眼,“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