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智罢了。”
邢章哪怕是心里极喜爱着解朝露,听到她这一番话,心里都不禁暗暗摇了摇头,她怕是已看不清彼此的感情了,才拿这些虚无的话来骗自己。
“朝露,你可曾想过,宁嵇玉若真对你有意,又怎么可能将你放在这院子里不闻不问。”邢章起身,一步步走过来,不容她抗拒地坐在她身边,摄住她的下巴,在解朝露的唇上重重碾了一下。
“他可曾想我这般控制不住地想亲近你么?”
解朝露浑身僵住了,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想推开他,口中辩驳道:“王爷才没有你这般爱女色!”
“哈哈哈哈!”邢章忽地笑了,“爱女色?我又可曾这般亲近过别的女子?倘若人真心喜欢上一人,心里眼里便都是那个人,哪里肯在别人身上将就,这道理,朝露不懂吗?”
邢章知道,解朝露恐怕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懂。
她不愿相信宁嵇玉心里没有她,而和另一个比她后来这么多年的女人恩恩爱爱,这叫她无法面对、无法承认也无法看清。
解朝露用力咬住下唇,攥着的拳几乎要将手中的衣布绞烂了,“你不用管这么多,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
“好吧。”邢章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我替你杀。”
“不过事成之后想要什么你都给我的话,可是你说的,我记住了,若是……”邢章突然欺近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若是你反悔的话,卿卿是知道的,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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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便是出发之日。
这日,穆习容和春知理了些需要用的东西出来,行军从简,因此她们二人带的东西并不多。
秋风的情况已经比起当初好上很多了,只不过吐字尚不清楚,写字时手多颤抖,点不成线,线不成字,还需好好将养着,不便与她们一同离京。
“秋风,你别急,我和娘娘还会回来的,你在王府里好好养病,等我回来了,我们再一起伺候娘娘。”春知握着秋风的手安抚她。
秋风也知她这个情况不可能和穆习容一同前去边关,便从一开始就止了这个念头,只是不能陪在娘娘身边,仍旧叫她有些难过。
她不是大恶之人,只是那时确实做错了事,也付出了她承担不起的代价,如今幡然醒悟,自然是一心向着予她重生的穆习容的。
穆习容对她来说,已不单单只是主子这样简单的定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