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穆习容忙打呵呵说,“自然没有。”
她那里敢让楚偕知道那些有的没的,便只能佯装二人恩爱无间,“习容知道了,殿下这几日操劳过多,习容会好好照顾殿下的。”
楚偕这才满意,“那便好,男人嘛,在外奔波,那个不希望一回家就有个暖被窝的贴心人,你多说几句好话,再冷的冰块也得化了。”
穆习容面上笑呵呵地附和,心里却暗自吐槽。
老王爷您说错了,宁王殿下那可不是冰块,那是玄铁。
夜晚。
凉夜一如昨,冷莹莹的月光满地爬,搔得树叶娑娑响,风起了又停,凉意侵肌。
春知一早便替穆习容关严了门窗,等穆习容用好热水后就走了出去,因今夜宁王殿下要来,春知便只能就在偏房,不能宿在屋里。
可穆习容心里到底有些不信宁王会过来的,像宁嵇玉那样说一不二的人,就算是老王爷安排,恐怕也不会乖乖照办。
果然等她要歇下了,仍旧不见人影。
她正要吹灭柜边的蜡烛,门外却突然有了动静。
“谁?!”穆习容下意识地喝问出声。
那人身形顿了顿,声音冷沉地吐出一个字:“我。”
宁嵇玉走近,俊美无俦的五官在灯火下渐渐被描画出形状,竟意外地有了些人气,但神情依旧是冷的,“本王要过来歇宿,老王爷没与你说过吗?”
“不过你不必多心,本王为了让老王爷放心,才多此一举。”
穆习容收回目光,慢吞吞地“哦”了一声,片刻后有些揶揄地问道:“那么王爷,需要臣妾为您更衣吗?”
“不过王爷不必多心,老王爷嘱咐过臣妾要好好照顾王爷,臣妾也是为了能向老王爷交差,才多此一举的。”
宁嵇玉听言动作僵了一下,哪里能听不出穆习容的言外之意,但既然对方出了招,他岂有不应之理?
他双臂一展,道:“那就有劳王妃。”
穆习容见他一副等着别人伺候的动作,嘴角不由抽搐了下,她只是闲来无事想恶心恶心他,谁料人家还当真了!
他不是很讨厌她的么?
她不甘不愿地起身,摸到宁嵇玉的外袍时触到一手凉意,他这是刚从外面回来吗?
她没多想,替他解了衣裳。
宁嵇玉的外袍穿脱并不复杂,几下便卸了去,等到要脱里衣时,穆习容有些犹豫,宁嵇玉却迟迟未叫停,她只能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