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决定了,你再跪下去也没用。”
秋风看了春知一眼,讽笑了一声,“是不是你跟王妃说的?王妃一向最信你了。”
“是你自己心思太多了,你根本没想好好效忠服侍王妃,而且如今你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王妃也没对你进行什么惩罚,你应该感谢王妃心善才是。”春知有些生气道。
虽然她们二人在奴隶市场时关系不错,互相帮扶着,但秋风这样的丫鬟,换一个主子早就把她卖出去了,王妃已经很仁慈了。
秋风低着头,没再说什么,转身朝门外走去。
“春知,你觉得我可有做错?”春知回到房中,穆习容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春知毫不犹豫道:“小姐没错,是秋风她太过不知好歹,小姐这样的主子,是我求几辈子都求不来的。”
穆习容轻声笑了:“你这张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是小姐教的好。”春知笑吟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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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王妃!不好了!沽月院里的人传来消息说,解姑娘又昏迷过去了,说是王妃调的药浴出了什么问题,让您赶紧过去一趟呢,王爷也已经到那边了!”春知神色慌乱地跑进来禀告说。
穆习容脸色微微一变,放下手里的东西朝外面走去。
“何时晕的?”
春知道:“听她们说应该是刚晕不久,还是在泡完药浴之后,所以她们认定是王妃您配的药浴出了问题。”
穆习容神色微沉,“去看看再说吧。”
等穆习容到了沽月院一看,陆大夫已经来了,宁嵇玉坐在院外,见她来,目光微凌,上前一把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冷冰冰道:“你在药浴里加了什么?”
穆习容手腕一痛,眉心皱起,“我开的都是寻常药材,解姑娘会昏过去定是有其他原因。”
她挣了挣,宁嵇玉的手却像铁似的牢牢钉在她的手腕上,“你先放开我!”
宁嵇玉一把将她甩开,警告她说:“你最好别耍什么心思。”
穆习容启唇反讥,“我要是想对付她,何须用这么浅显的手段,我在药浴里动手脚,岂不是明晃晃地在告诉别人我要害她吗?”
宁嵇玉动了动唇正要说话,陆大夫起身走过来,躬身对宁嵇玉道:“回王爷,解小姐这是虚不受补,一时昏迷了过去,与王妃的药方无关。”
穆习容听言不觉挺直了腰板,直直看向宁嵇玉,像是在无言地说:听到了吗?与我无关,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