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绝对是无辜的,你们可千万要将她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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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穆府偏院的柴房。
“将门打开。”
门外响起一道女声。
“这……”奉命守着柴房的人为难道:“二小姐,老爷说谁来都不能开门,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况且这里头关的可是害人的妖物,若是二小姐出了什么事……”
穆婉衣目光阴沉,冷声道:“我说将门打开,听不懂吗?这院子里谁才是主子,你可想清楚了。”
下人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拿钥匙开了柴房的门,“二、二小姐你小心些,千万别和妖物靠的太近了……”
穆婉衣恍若未闻,冷着脸踏入柴房之中。
这柴房已废用许久,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发烂发臭的霉味,穆婉衣皱眉,反射性地拿袖子捂着口鼻。
柴房的角落里缩着一个女人,微黄的阳光投过错落的木缝落在她身上,她的脸色苍白,两片嘴唇发干起皮,衣物布满肮脏的灰迹,情状很是凄惨。
穆婉衣看到穆习容现在的样子几乎要笑出声了,她神情嘚瑟中透着狠毒,看,这就是和她作对的下场。
她如同胜利者般走上前,用脚狠狠踹了踹她的腰部,“废物,醒醒!谁让你睡在这的?”
穆习容被腰部骤然袭来的痛感痛醒,她被饿了两天,用仅剩的力气勉强睁开眼。
这两天里,她想过无数办法自救,但柳霞眠布在周围的人实在太多了,她一旦有什么动静,便会落入那些人眼中。
她找不到万无一失逃出去的方法,只能期望春知能找到蔺景。
她原本想一直沉睡下去以保留一定的体力,但她低估了饥饿给她带来的影响。
穆婉衣捏住她的下巴,笑容讥讽,“瞧瞧你这副落水狗的样子,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当初要和我作对?”
穆习容不为所动,拧着眉,挣脱她的手,笑了一声,“你没听那个臧法师说吗?我可是妖物邪祟,你干靠近我,就不怕被我迷惑了心智?”
“哈哈哈哈哈!”穆婉衣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道:“你还真信了自己是个妖物?你没想到吧,那法师不过是我母亲特意请来整治你的罢了,什么妖物邪祟,都是陷害你的手段而已。”
“不过……你倒真和以前不同了……”穆婉衣打量商品似的将她左右看了看,“难道真有妖物附体?”
“但这也不重要,要是你真有什么妖术,你早就逃出去了,哪儿用得着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