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王兴他们伤到恩人便是了。”
“回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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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真能帮我们?”陈亦满脸喜色道。
就在方才,他将之前偷神花那群人的事都告诉了这位戴面具的公子。
这位公子虽然看着冷了些,但为人看着还不错,听了这事之后就提出要帮他们。
“自然。”宁嵇玉放下手里的茶杯,问道:“你可知他们都有些什么特征?”
陈亦低头想了一会儿,道:“我只记得为首的那个好像拿着一把长鞭子,其他人……都蒙面穿着紧身的黑衣……我记不太清了。”
长鞭?
宁嵇玉眸光微转,鬼舌里使长鞭的可不少。
长鞭可是杀人不沾血的利器。
对于之前那伙人,如若没什么价值,宁嵇玉自然不会多此一问。
咲留鸩只专门去那种多年累积的淤毒,而且这种草药稀缺且冷僻,能知道的人并不多。
偏偏这么巧,在他们之前就有人先一步来了这里,还拿走了多数的咲留鸩。
这叫宁嵇玉不能不怀疑这其中有人泄了密,或者说……有鬼舌图的人正潜伏在他的周围。
翌日一早,两人坐上马车准备返程。
“不能让他们走!他们拿了神花!”
穆习容掀开一条缝,只见马车外头不知何时已围满了人,比昨日的架势还要大。
“看来这群人不拿回咲留鸩是不会罢休了,他们倒是对这什么神花执着得很。”
宁嵇玉面色如玉,依旧没什么波澜,他冷笑了一声,道:“闲杂人等罢了,不必我们出手。”
“王兴!”陈亦阴沉着脸走过来。
明明昨日夜里已经说好不找他们的麻烦,可背地里却阳奉阴违还叫来了这么多的人,这分明就是在打他这个准村长的脸。
“姓陈的,你现在还不是村长,就这么向着这些外人,等日后你当上了村长,岂不是更胡作非为了?今天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这些外村人拿着神花走的!”王兴喊的脸红脖子粗。
陈亦拔高声量,用众人足以听清的声音说:“王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在意神花,要我现在说给大家伙听一听吗?!”
此话一出,王兴果然变了脸色,“你少来胡编乱造?我能拿神花做什么?这是我们村子里治病的神药,我自然不能让外人凭白得利!”
“够了!”陈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