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显阳看了眼穆习容,又将目光转向柳霞眠,眼神中含着警告,什么也没说,挥袖绕过柳霞眠,回了书房。
柳霞眠见此也不敢再造次,只能恨恨地瞪了穆习容一眼,冷哼一声带着一众人走了。
林妤锦颇为不甘心,她的脸还火辣辣地疼着,她神色阴沉道:“夫人……我们就这么放过这个贱蹄子吗?”
“不然还能如何?”柳霞眠自己也憋着火,语气不耐,“今日算是这小贱人运气好……还有你,下次要做什么手脚,也该避着点人!”
林妤锦被训地悻悻,期期艾艾道:“是……”
转而又想到了什么,道:“夫人,你不觉得这贱蹄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吗?以前她的胆子可没这么大……”
柳霞眠眼珠子一转,眼中划过一抹深意,先前她便觉得这个废物老三有些猫腻,如今被林妤锦提了个醒,就更是觉得奇怪了,真有人能在几日之间就变得与以前全然不同吗?
这老三现在的性子与气质与之前相比,可是实实在在的两个人……柳霞眠目光闪了闪,心下疑窦暗生。
宁王府,书房。
书架上的白马像忽然一动,左面的墙体转动起来,那面墙后竟是一个暗道,下一瞬,那暗道里闪出一人,着黑衣戴着风帽,将人脸遮了大半。
“事情办好了?”宁嵇玉察觉到动静,落在书页上的目光没移动分毫,出声问道。
蔺景将风帽揭下,露出一张英俊的脸,眉飞色舞地笑着说:“我出马,能有办不到的事吗?那姑娘同意了,我们只需安排人手跟着便可。”
“别高兴的太早,之前我们找的那几个药师,不就是空手而归的吗?”宁嵇玉道。
蔺景摇了摇头,“这你就不懂了,我有预感,这次一定能成。”
宁王殿下对此嗤之以鼻,“你每次都有这种预感。”
“诶诶诶,这次是真的不同,那姑娘手上原本就有两株咲留鸩,她既认得这种药草,能是寻常人吗?”蔺景顿了一下,神神秘秘道:“而且,你猜她要我帮她查的是什么?”
宁嵇玉挑眉,“什么?”
蔺景从袖中掏出一样什么东西,那是一张图纸,其上画着一种图案,看起来像蛇群又像水波纹,透着冷冰冰的诡异感。
宁嵇玉见此图瞳孔忽地一缩,语气骤然变得沉冷,“这是……鬼舌图。”
“对,与我们几年前看过的一模一样,”蔺景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你说,一个寻常人家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