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锦衣卫抓着她的手,竟是要让那烛火去烧章夫人的手。
姜芜可不会和她客气,现在是情况紧急,没有刑讯逼供的工具,只能用这样简略的法子。
她端着烛台一步步靠近章夫人,语气倒是轻松明快:“你可能觉得这烛火一下子烧不死人,但若是我将这蜡油滴在你眼睛上呢?你猜到时候是什么感觉?其实不会特别疼,只是会短暂的剧烈疼痛之后,会觉得很痒,可是蜡油在眼睛里一样可以凝固,你若是去抠,抠也抠不下来,甚至还有可能将眼睛抠破。”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一开始,章夫人心里还存着几分侥幸,想着不可能,直到姜芜真的端起烛台,慢慢朝她的脸凑近了!
越来越近了!
“啊啊啊——!”章夫人哀嚎一声,颤颤巍巍睁开眼睛,却原来那蜡油只是滴到了脸上,却还是火辣辣的疼。
姜芜勾唇冷笑:“开胃小菜已经尝过了,接下来是正餐了。”说着,她一只手扒开章夫人的眼皮,另一只手居然真的想往她眼睛里滴蜡油。
“不要啊啊啊啊我说我说,在棺材里,在棺材里!棺材!”直到喊出来这句话,章夫人才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开始活了。
姜芜扔了烛台,锦衣卫已经开始去扒棺材了,棺材已经封钉,但是撬开也很快,很快就能看见杜月柔躺在棺材里,只是……她的手脚都被钉了木槌,嘴唇上更是一片模糊。
锦衣卫探了探鼻息,竟是摇了摇头。
死了?杜月柔……就这么死了?她曾是个多么骄傲,多么努力的姑娘,可是如今竟然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姜芜下意识去看傅珩,傅珩走到棺边,摸了摸杜月柔的脉搏,竟也是一脸凝重。
还是来晚了一步吗?姜芜心中一片冰凉的挫败感,她从来没有那么清楚的认识到,原来自己也并不是无往不利,如果自己可以再早一点出发去客栈,如果可以先不和客栈老板虚以为蛇,说不定杜月柔就还有救。
她走到棺边,果然,杜月柔鼻息全无,也摸不到脉搏了。
她心中一阵颓然,但又觉得隐隐有些不对,按现在的时辰来看,还不到子时,并且像缝嘴、盯木槌这样的活动,只会出现在杜月柔全身没有致命伤,现在应该是失血性休克,还有得救!
“快!将她抬出来,带止血粉了吗?”姜芜猛的反应过来,现在抓紧时间,或许还有的救,可若是再拖延下去,才是真的没救了。
幸好有人带了止血粉,并且将人抬了出来,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