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的绪晚江不显山不露水,人人都以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有着剧烈的情绪波动,但是也只有绪晚江自己知道,这些年以来,他心里的愤怒和怨恨从来都没有少过一天。
“我知道在你们这些大人物的眼里,我这种人就是可以被你们随意拿捏的,我也能够理解你们的想法,毕竟这个世界还是实力至上的,所以就算是当时你们联合闻家,硬生生的拆散了我和闻嘉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怨恨自己无能为力。”
如今回忆起自己,当年的种种对于绪晚江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可是这种酷刑,却能够让冷家的儿子脸色难看,对于绪晚江来说,更是多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冷司夜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当年的冷家和闻家可能没有做什么好事,如果让绪晚江把这些事情曝光出来,那么会让冷家现在的处境更加积极,可为所以冷司夜立刻上前一步,准备把绪晚江的话重新塞回绪晚江的肚子里。
“这些事情都是成年往事,过去的事情不用再提,如今你手里抱着我的母亲,我身为儿子,总能够在你面前说上一句话吧,绪晚江,你放开我的母亲。”
冷司夜冷冷地看着绪晚江,因为绪晚江的怀里抱着闻嘉月,所以冷司夜投鼠忌器,不敢上前,但是绪晚江却没有什么顾虑了,就算是在冷家的宴会场地,那又怎样?
事到如今,自己现在的计划已经成功的差不多了,冷家的危机远比现在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还要多,这么多年的手脚,足足可以让冷家这个庞然大物翻个大跟头,报复的目的已经达到,剩下的就随缘了。
“冷司夜这么担心我把话继续说下去,是因为我说出的话可能会伤害到你们冷家及其可畏的颜面吗?真的是太可笑了,你们这样的人,只关心你们自己!”
绪晚江把手中的闻嘉月抱紧了一些,他的手臂仍然温柔,可是视线和语气就像是淬了毒一样,全部都发泄在在场的最脆弱的人,也就是冷家老爷子冷毅的身上。
“当年,我和闻嘉月两个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谈婚论嫁,马上就是幸福的一对了,但是却没想到你这个老东西为了给你儿子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居然让人对我下手!”
“一个资本家对付一个木头工厂的确很容易,我的父母被你们设计的破产,最终跳楼自杀,我因为不想被你们轻易的搞死,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挣扎,结果就是你们用的那些肮脏手段,当时差点让我染上毒瘾!”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闻嘉月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