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上官瑾明中暗中,都是有皇帝牢牢的庇护着,就算是上官瑜想要对上官瑾做些什么,也是全然没有可能的。
上官瑜心中虽是十分苦闷,但他忽然想到按着上官瑾的性子,他习惯了过自由洒脱的日子,成为皇帝虽然会拥有全天下最高的权利,但却是失去了自由,显然,上官瑾绝对不可能想当这个皇帝,想到这里,上官瑜便将此事先安安放下了。
御书房中,姜玉胜细细为皇上研磨,眼神却是有意无意的瞟向皇上,想起皇上刚才的作为,姜玉胜心中暗暗有些不理解,心中的疑问越来越盛,姜玉胜便忍不住出声问道:“皇上,您呢,直接将七殿下全全撤离,现如今,成为了一个闲散的王爷,到底是有些狠心了,而且,七殿下的所作所为,也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大可不必做出如此的举动,这不是让七殿下寒心了吗?”
听到姜玉胜这样讲,皇上心中也闪过一丝顾虑,但也是镇定的摇了摇头,将毛笔放在皮垫上,站了起来,叹了口气,又继续对着姜玉胜说:“朕哪里不知晓,此处作确实有些狠心,但是一来,也是为了给朝中的大臣一个交代,毕竟此事关乎的是皇家的面子,他却又是个皇子,如今做出这副模样,还被人扒了出来,在者说他,若一开始成亲,便给朕讲一讲此事,那样朕也有好的权益,这下一来,朕如何能保住他,如今这样做,也能让朝中大臣知道,朕的皇子皇孙都全是为了这江山,不然朕真不知如何保住他了!”
姜玉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也知晓是皇帝的一番苦心,但还是忍不住说:“想来想去,殿下在朝中的势力也全权都是有一些的,这下看来,全都毁于一旦了,想必若是日后想要再集权,那更是难上加难,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了,怎么七殿下偏偏就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闻言,皇上笑了笑又重新坐回椅子上,他对着姜玉胜说道:“朕刚刚所说的,想必也是其中的一个道理,其实还有一个道理,全全都是我与老七的私信,他心中有个结,朕心中一有个结,如今,朕没有做到的事情,放手让他去做,他自己也乐得自在,想来也总归是好的。”
姜玉胜能够跟在皇帝身边,也是自然聪明的,听完皇帝这么一说,也便积极地抬起头对着皇帝说道:“皇上说的,可是永宁县主这么…仔细想来,七殿下,果然是个深情的人。”
“他自若是深情,那朕给他这次机会,也便是为了他,且是朕与他先前说过了,这机会,也便就只有一个,如何把握便是他自己的了。”
皇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