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着,洛桑凑巧用手抓住林舒晴的下巴,一把扯到自己跟前。
“你如今的性命在我手中,是不是该对我毕恭毕敬,好好尊重我。是我对你太过仁慈,还是大源的人给了你希望?”
“让你觉得,你能逃出去?”
问这话的时候,洛桑手中的力道加大,他握着指尖外的地方逐渐开始泛红。
林舒晴被人挟持住,下颚似要被人捏碎,眼泪疼得再眼眶中打转,但仍旧硬生生转回了眼底。
“明日,我带你去个地方瞧瞧。”洛桑松开手道。
“本汗从未如此对待一个女子,希望你好自为之。”
瞧着人走出了帐子,林舒晴摸了摸被洛桑掐住的地方,有些疼。
阶下囚便是阶下囚,她早有打算。
至于别的,她是想都不敢想。
若是孤家寡人,她早就动了寻死的念头。
可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她有家人,还有丈夫。
第二日,林舒晴被侍女穿洗打扮一番扶上了马车。
马车的帘子和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去哪里她也不清楚。
只是从车窗里透进来的阳光,对自己的方位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
这是往南走……
南边是大源的地界,狮虎关?
林舒晴想到的地名只有这个。
在马车里歇息了两日,第三天天亮时,马车的帘子才被大大掀开。
守在车头的是一身戎装的洛桑。
“县主,您该下来瞧瞧了!”
“好好看看今日的景象,记住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