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个帕子擦着眼角,满腹悲伤道:“我的府上出了这种事,实在是我的过错。”
“本王妃日后一定严加看管……”
陈王妃在那里悲急焦切说着,林舒晴冷眼瞧着。
只见眼前容貌艳丽的女子红唇一张一合,惹得了周围不少贵女的怜惜的目光。
林舒晴觉得,这府上出的事情跟陈王妃脱不了关系。
去内院的下人和婆子也回来了,面露难色上前。
“王妃……”
“如何?那人犯可瞧见了。”
站在前面的回话的是陈王府的老管家,一头黑发稀疏且发黄,隐约露出光亮的发黄头皮。
“王妃,我们循着福敏县主说的方向去找了,可是……可是没瞧见任何歹人。”
“至于福敏县主说的那地上的血,也没瞧见……”
管家支支吾吾说着,接着又犹豫望了林舒晴一眼。
也是,若府中上下是一伙的,定然早就处理好了。
“你胡说,那地上明明有那么一大块的血,都是那歹人的流出来的,怎么就没了!”朱玉鹤辩驳道。
“这位姑娘,您要是不信的话自己去看看,看看是哪个院子里的,我们真的到处都找了,没瞧见一个有血的。”管家争论着。
林舒晴瞧了眼地上的闭眼躺着的谢会灵,又看了看自己的丫鬟。
感觉胸口闷闷的,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众人惊疑目光在林舒晴和至于和之间来回打转,没有人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也没有人知道,杀的人是谁。
就这样,陈王府的赏花宴就这么匆匆结束了。
林舒晴坐着马车回了自家府上,谢会灵也被谢家的人送了回去。
林舒晴前脚下了马车,汪一山也从马车夫的位置跳了下来。
几个白鹭急忙天上飞下来,跪在林舒晴身前:“县主,陈王府我等实在是进不了。”
“县主在府里遇上了什么我们也帮不了忙,实在是罪该万死。”
林舒晴扫了一眼白鹤,“起来吧。”
话也没多说,直接进了自家院子里。
不过这前脚刚刚进去,后面就听到管家说有个丫鬟送了一封信过来。
至于是哪个府上的丫鬟,那人没有明说。
林舒晴拆了信,打开信纸,瞧见上面写了一排字。
“我信县主,因为我瞧见县主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