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才对自己这般疏远。
“我哪有?”林舒晴急忙否认道。
“不是,你没有,只是我一时口误叫错了。”林舒晴解释着,感觉自己的借口有些拙劣。
孟知礼看着自己姐姐和表哥的这般互动有些纳闷,便开口闻到:“不叫表哥叫什么?”
“我们平日里不都是叫表哥的吗?”
林知书有些无奈扶额。
他虽年纪小,可见过的东西不少,新来的师傅也给他讲了不少人情世故。
表哥眼中看向姐姐的情意已经很明显了。
纵容姑姥姥总是跟他们说,这个表哥一家很坏,让他们离得远一些。
他也丝毫挑不出表哥的错处。
表哥对他们很好,对姐姐尤其好。
穆驰远轻笑着望向孟知礼解围道:“以后或许得换个称呼了。”
“什么称呼?”孟知礼不解道。
“这是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告诉你。”
“天色不早了,你们姐姐又淋了雨,快进去换衣服,莫要染了风寒。”穆驰远催促道。
瞧着那月白色的身影随着暖黄色的火光一并进入了门里,他才安心离去。
脸上的笑容一直未散去。
流窜在屋檐上的白鹭眼力劲格外好,望着自家主子笑容不断的模样,简直快没眼看了。
“主子难得笑得这么开心,林姑娘果然厉害,看来好事将近了。”
“我倒觉得不是,你看笑来笑去都是主子一个人笑,林姑娘却没多少的笑容。这叫什么来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去你的吧,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诗。怎么能说流水无情呢?林姑娘自然是有情有义的。”
“只不过这事,我觉得还缺点什么。”
“我哪知道缺什么?我要是知道肯定就告诉主子了,哪里会在这里跟你一起蹲着?”
两白鹭伏在屋檐上说着悄悄话。
一场大雨过后,林舒晴自然是无比在意地里的庄稼。
可没等她去瞧地里的庄稼,就听到宫里派人传来的消息。
说是这杭州的谢家,看守银矿之余贪污了不少银子,此外欺男霸女、草菅人命的事情没少做,如今全家被压在杭州城内就地问斩。
得了这个消息的林舒晴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一方面她是开心的,自己店里无辜枉死的伙计,这会儿大仇得报。
可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