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何必自己亲自过来?”
“这里可真吵!”
几人望向为首的那个戴着玉簪的男子。
那男子正四处打量,周围的一阵又一阵如浪潮般迭起的笑声让他很不喜欢。
可实现在转到台子的某处时,变得犀利无比。
“大哥,你在看什么呢?这也没卖油的,我们快走吧!”身后的人劝道。
那男子往的方向,正是林舒晴坐着的位置。
林舒晴此刻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不然定会注意到台下的老熟人。
“青竹,你去看看,台子后面坐着的那个姑娘,是不是那个船上遇到的养花的人。”声音中带着几丝怒气。
“是,少爷。”
“哥,什么养花的?难道是哥你养的红莲?”
过了一会儿,那下人回来禀报。
“少爷,确实跟那天那位公子长得很像,而且……”那下人的语气中有些犹豫。
“而且什么……”
“这台子便是卖油的台子,公子们找的卖油的店便是这里。”
、
为首华服公子紧握着手,手中的一把竹骨折扇被捏碎了。
“好,我说着怎么找不到,原来是躲在这里了!”
“把我的花养死了,还在这大摇大摆做生意!当真不把我谢家放在眼里!”
那谢公子紧盯着林舒晴,目光中如蛇般渗了毒。
“哥,我们人多,现在就去把她摊子给掀了!”
“不就是下贱的商人,把她打入牢狱。”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出着主意,恨不得现在上台就把林舒晴给撕碎。
“不了,先回去,回去见父亲再说。”
几人说罢,转头打道回府。
谢府,后院凉亭。
一个穿着素色袍子的老人正举着一把软剑,在后院的一颗桃树下慢慢挥舞。
他赤着双脚,地上铺着一层宽厚的不知用何物编制而成的草垫子。
四周竖着两大排的油灯,照着垫子有些反光。
在灯光的另一边,则是一片黑压压的,隐约还有什么东西在动。
“父亲,那油店找到了。”一个声音忽然从身后冒了出来。
刚刚从外面的回来的谢公子,已经到了后院。
“是用豆子做的油吗?你看到了?”那老人悠然问道,手中还继续挥舞着剑。
“是的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