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上的血,流满了县衙的大牢!”村中人绘声绘色说着。
林舒晴怎么也想不到,陈氏就这么死了。
前几天不是还趾高气扬从她面前走过,人说没就没了。
是以为不想去西北服徭役吗?
这才直接走了?
跟林舒晴说话的婶子,一边说一边看着她的脸色,见她没多少难过和害怕也安了心。
也是,这事情本就跟林丫头没什么,陈氏硬要作恶,如今死了也是大快人心。
“丫头,也别往心里去,是她自己把路走窄了,跟你没关系。”村里的婶子安慰她道。
再要强,毕竟也是个小姑娘,也会害怕啊。
林舒晴听着,反倒是宽慰这婶子道:“婶子,我没往心里去,陈氏寻死也不是我逼的,若不是我把她送进去,死的说不定就是我了。”
这年头出嫁的妇人被逼死的事情屡见不鲜,林舒晴做活时也听人闲聊过几句。
她若嫁了,定然也没个好下场。
陈氏下大狱是她咎由自取,寻死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没人逼她。
“那就好,林家那家人也别搭理了,要是再使坏,你尽管来找我!”那婶子说道。
林舒晴谢过村里人对自己的关心,回屋做活了。
陈氏死了,自然是不能再服徭役了。
郁仲培让林家的人把她带回去安葬,林家人来了几个,皆是不情不愿。
“还没把她休掉人就没了,死也要赖在我林家做鬼,晦气!”周氏满眼都是嫌弃。
若是早点儿休掉,来收敛尸首的便是陈家的人了。
“奶奶,你是不是跟我娘说要把她休了?”林知松跪在陈氏身悲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