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问你的话。”萧磐自是不怒而威。可是丫鬟却抖如筛子,一个字也不敢说。
安平伯从中打着圆场,“或许是这丫鬟一时起了贪念,偷了玉佩,但又怕被责罚,所以故意找了个地方丢下了。”安平伯陪着笑脸,因为此事都折腾几个时辰了,他心中巴不得赶紧结束,若是丫鬟所为倒是好办,他可以责罚一番,然后赶出府去,也算是有了个交代。
萧磐抬眸,面沉如水,“若是一时兴起,而后害怕,应该是随手丢掉才是,前院离这西厢房如此远,怎会特意丢在这里?”
萧磐的眼神,是在警告安平伯,他方才多言了。安平伯毕竟为官多年,虽是低微,可是这点脸色还是看得出的,自然是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了。
萧磐知道丫鬟心中的顾虑,便悠悠开口说道:“若是你如实招来,本王兴许还能饶你一命,若是你执意不说,那本王只能将你交给大皇子了。你该知道那玉佩对大皇子的重要,到时候大皇子如何惩治你,怕是不好说了。”
萧磐语气轻松,可是却将丫鬟的心中压的沉沉的,“王爷,我说,我说,是……是花姨娘指使奴婢的。”
花姨娘大惊失色,“你这贱婢,胆敢胡说八道,诬陷于我,看来你是活腻了。”花姨娘扯着嗓门,像是声音越大,自己这话便多了几分可信。
见花姨娘矢口否认,方才也没有为她解围的意思,丫鬟也是狠了狠心,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萧磐,“王爷明鉴,是花姨娘说要奴婢将玉佩放在王妃的房中,并在大皇子面前说出那番话的,奴婢只是听命行事啊。”
“分明就是你这个贱婢见财起意,还将罪责推到了我的头上?”花姨娘事到如今,还是嘴硬不承认。
楚青离上前,上下打量着花姨娘,像是在看笑话一般,“怎么姨娘?敢做不敢当啊?”
“什么不敢当?我根本就没有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承认?”花姨娘虽然最上这么说,但是紧握的拳头可是将她内心的恐惧给暴露了。
楚青离伸手握住了花姨娘的手臂,抬起到胸前的位置,“姨娘,别紧张啊,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是不是?”
楚青离手臂用力,令花姨娘松开了手掌,楚青离低头一看,“呦,姨娘,你手心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昨日才下过雨,今天天气也不热啊?”楚青离装作关心的看着花姨娘,花姨娘见她这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只得咬紧牙关。
“事到如今,姨娘不承认也没有办法,这丫鬟可是跟了姨娘许久吧,若不是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