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阳山隐居不出,二人采野果为生,不久饿死。临死前,他们仍然感叹武王伐纣是以暴易暴。伯夷、叔齐虽知商朝气数已尽,但仍未了心中的义而坚守,后来,后人把他们宁死不食周粟的气节为后世之人敬仰。”
“所以公子是打算效仿叔齐,伯夷吗?”元鹏听到这里,便感到十分的不妙。顿时恳求的抱着元彧的大腿说道:“公子,不可啊!奴才知道公子孝悌,可是大争之世,早已不是先秦时期那般礼教分明”
面对元鹏这般哭哭啼啼,元彧心中颇为难受,其实他心中比谁都明白,文帝时代已经过去久远,现如今兵权横行,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他顺势看了眼元鹏,元鹏不忘摸着眼泪的说:“公子,失节是小,死生为大,公子切不可学那叔齐,伯夷那般莽夫行径,公子就算不为自己考虑,还有地下亡故的王爷,王妃,他们生养公子,自是希望公子您能子孙兴旺,福音满堂绝不会希望公子只尊礼法被圣贤书烧坏了脑子”
元彧缓缓的摸了摸元鹏的发髻然后说道:“穆远啊!你可知现在并非我不愿偷生,而是时不与我,生不逢时罢了”话毕,元彧朝着帐外看去,此时正值冬月,前日里刚刚下了今年的第一场初雪,山间积雪未消,也不见初晴之状,天气冷肃的让人难受不已,好在粮草供应及时这才免了受冻挨饿之罪,顺着帐外看去,将士穿的还是春秋时期的薄衣,如此严寒的天气仅凭屈屈薄衣就能御寒,着实为笑话。
不知何时起,侯莫陈崇已经带着慕容绍宗赶赴元彧的帅帐之中,简单的行完礼后,慕容绍宗将南境的情况给元彧讲述了一番,也算是工作上的交接,见二人将事物交接清楚后,侯莫陈崇便催促的问道:“不知道临淮王打算如何出兵,我和慕容绍宗将军定会极力配合临淮王此次征战顺利”
侯莫陈崇说完,不忘看一眼慕容绍宗,刚开始慕容绍宗还不懂为何好端端的将他镇守南境的职责换给了一个书生,但看见侯莫陈崇这般极力催促元彧出兵,想来定是尔朱兆的意思,既然如此,慕容绍宗便看破不说破的装聋作哑。
元彧看了看,然后对着侯莫陈崇说道:“退兵三百里”
“退兵三百里”听完,侯莫陈崇和慕容绍宗顿时一脸的惊讶,从未见过那个将领这般打仗,眼看就要抵达南境边界,居然这个时候说退兵三百里,这种在气势上就输人一等,将来在后期又如何取胜。
听到这里,慕容绍宗便立马劝谏的说道“临淮王不可啊!兵书有云:有用者不可借,不能用者,求借,借不能用者而用之。匪我求童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