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已经说过了？”
方菲声音有些微弱：“这次是为我自己说的。”
杨子俊心里一热，某些情绪突然被释放了出来，他咳嗽了一声，赶紧掩饰：“你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说对不起？”
方菲沉默了一下：“主要是说对不起。”
“还有呢？”
电话那边长久的没有声音。
“你还在听吗？”杨子俊追问。
“嗯，我想让你陪我去买几件礼服。”方菲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温柔。
“我马上去酒店找你。”
杨子俊刚要挂电话，方菲赶紧说：“不用了，我开车去接你。”
“嗯。”
杨子俊挂掉电话，在窗前站了很久，想起了他两年来和方菲相处的点点滴滴。
直到方菲的车停在酒店门前，他才停止胡思乱想，陪方菲去买礼服。
刚一上车，杨子俊和方菲都觉得有些不自然，气氛一度很尴尬，最后还是杨子俊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率先说道：
“来的时候你不是带了很多套礼服吗？为什么还要去买呢？”
听到这句话，方菲一下子轻松了很多：“来到这里我才知道，我带的那些礼服已经过时了，如果颁奖典礼穿出去的话，肯定会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