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后媳妇儿就得这么调教。
又是一个周末到来。
安娅洁难得的没有跑出去,此时她身上系着块围裙,手里拿着个勺子,懒洋洋的搅动锅里的小米粥。
无薪水又欠债的日子,让她干什么都没有动力呀。
“叮铃铃……”围裙兜里的手机响了,安娅洁伸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掏出手机。
阿雅打来的,安娅洁没好气的接了电话:“干嘛?”
阿雅躺在沙发上,脸上贴满了黄瓜,时不时的拿一片扔进嘴里。
“哟,你吃枪药了,一大早的火气就这么大。”
“哼,我要有钱买枪药吃就好了,姐姐我现在大姨妈来了都没钱买姨妈巾。”
“噗……”刚下楼喝水的司天幕被呛到了。
厨房里安娅洁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勺子搅动着锅里的粥。
阿雅又捡了片黄瓜扔进嘴里,嚼得那叫一个响:“司天幕还真扣你工资啦?他怎么那么小气呢。”
“哼,小气?你真抬举他,不知道周扒皮长什么样,你看他就知道了。”
司天幕摸了摸脸,心想周扒皮有这么帅吗?
安娅洁不知道身后有个“司扒皮”,拿着勺子插着腰开始数落某人的“扒皮行为”。
司天幕拿着一杯水,靠在门框上饶有兴致的听着。
“我不就吐了两口酸水在他身上吗?”
司天幕:你确定只是酸水?,你确定只有两口?
“你说他去洗洗不就完了,再不济脱下来我帮他洗嘛!好家伙,自称三万一套的衣服说不要就不要,转身让我赔钱。”
司天幕一阵好笑,嘴上说愿意接受惩罚,可心里怨气很重呀!
“你知道最让我生气的是什么吗?就是他家那什么意大利的地毯,我就只弄脏了手指头那么一点,其它的全吐他身上了。”
“可他居然要扣我半年工资,半年工资就十万呀,什么鬼地毯那么贵。”
阿雅听得咯咯直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有钱人的特权。”
“说好听了那叫有品味,说直白点就是钱多了烧的慌。就想把世界上最贵的东西往家里搬,把最贵的行头往身上穿。”
安娅洁撇嘴,她不是有钱人,理解不了有钱人挥霍金钱的行为。
阿雅也转移了话题:“今晚还出去嗨不?听说城南又开了一家特色酒吧,我们去看看新鲜?”
“不去。”安娅洁果断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