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这天大的好事儿就落到他头上了呢。
哎!可惜、可惜!
……
肖默不禁在想,那个女人现在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
钱宝笑嘻嘻的凑到肖默面前,“难怪你第二天一上飞机就一脸的贱笑,下了飞机我看你脸都笑抽筋儿了。”
“滚蛋,你脸才抽筋儿呢。”
司天幕好笑的摇了摇头,他只知道肖默在回国的头一天晚上有一场艳遇,但却不知道那人居然会是柳枫。
“哇,好浪漫的一出英雄救美呀,我怎么就遇不到这样的美事儿呢。”阿雅抱拳抵着下巴,一脸憧憬。
众人:“……”
宋词却一脸不满,“喂,你也太不厚道了,那姑娘说了,这件事情你不可以再告诉第三个人,可你怎么还到处乱说呢。”
钱宝笑嘻嘻的接过宋词的话,“小记者,你没理解人家姑娘的意思,她只说不能告诉第三个人,但却没说不能告诉第四个、第五个人呀。”
“哼,无赖。”
安娅洁笑而不语,她能理解那个叫柳枫的女人那种爱而不得的心情。
那种付出真心之后却得不到任何回报的失落与心痛,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懂;
那种明明知道即使自己再怎么执着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但却固执的不想放弃的执念,也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体会。
司天幕看着安娅洁的表情,若有所思。
……
每个人都以为,失去了爱情的我们一定会活不下去,可当我们在真正失去爱情的那一刻,其实所有人都活得好好的;
即使真有痛到死的感觉,那也只是暂时的;时间会淡化我们的记忆、抚平我们的伤痛;它总会给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理由。
……
“好了好了,都回神了。”阿雅拍着巴掌,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们接着玩。”阿雅不遗余力的活跃着气氛。
桌上的酒瓶又开始快速的旋转起来。
停下来的酒瓶瓶口正对着安娅洁,瓶尾则不偏不倚的对向了司天幕,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司天幕挑眉看向安娅洁,安娅洁耸了耸了肩,一脸无所谓,“你问吧。”
司天幕其实想提要求让安娅洁亲他一口,要是在以前,司天幕有把握安娅洁绝对会愿意,不过现在嘛……
“那你也来说说,你的第一次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