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还没达到他想要的态度,他就开始戏耍一下,“你猜。”
“你……夫子……”
顾初实又急又气,他激动地伸出自己的食指去指着他。
司徒修远简直对他无语,是书读傻了吗?昨天那么大的事情,全京城都知道了,他身为一个四品大理寺少卿居然想不明白这件事情跟路漫漫有关!
他都不知道这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是浆糊嘛?
他对着顾初实翻了翻白眼,语气十分无语,“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觉得她能全身而退嘛?笨蛋。”
顾初实听完后似乎知道了什么,可又不确定,他担忧地问:“她被……漫漫她到底怎么了?”
司徒修远无奈地回答他,“在柴房。”
顾初实激动的话脱口而出,“什么?怎么会这样?带我去!快带我去!”
他现如今感觉五雷轰顶,心想,他心爱的姑娘怎么就被关进柴房了呢?
路漫漫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啊!他们怎么能将她这样对待?
他要救出她来!
他暗自默念,他一定要救出她来!
司徒修远扭头四下一看,心里很是忐忑,他连忙上前伸手去捂住他的嘴,皱着眉,小声地语重心长道:“小祖宗,你可小声点儿,没看这四周这么多眼线嘛?你这是要害死我呀!”
顾初实用手拿下司徒修远按在自己嘴巴的手,心里满是疑问,他问道:“夫子何意?学生不懂。”
司徒修远现在真觉得顾初实是傻子,朽木不可雕!
他将手放在自己胸膛前,仿佛是在安慰让自己不生气的样子。
他那锐利的目光如鹰的眼睛一样直勾勾的盯着他,就跟要把顾初实生吞了一样。
他缓了缓自己躁动的心情,道:“夫人在提防我,她怕我乱说话,昨晚还囚禁我来着,你可莫来害我!”
“那……那学生该怎么做?求夫子告诉学生!”
司徒修远眼见鱼儿上钩,他嘴角上扬,微笑着给他出主意,“如果现在有人能在夫人那里大闹一场,为我争取时间的话,兴许我能让路漫漫在柴房里好过一点儿。”
顾初实这回立马明白司徒修远的话了,他这是要自己去找茬,然后伺机而动。
“夫子需要学生为夫子争取多长时间?”
“孺子可教也,越长越好,我要观察一下局势,路漫漫在府里怕是待不下去了,要是我去救她的话,兴许我也在这府里也会待不下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