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口的骚乱,引来了镇里面的注意。
很快,有穿着制服的人上来询问情况。
受到这样的惊吓,杨梅再也不敢一个人带孩子上路了。
她已经联系了自己在省城的丈夫,等丈夫来接自己。
这样一耽误,距离原本计划的发车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乘客们都聒噪起来,催着司机赶紧开车上路。
杨梅拉着我的手,说让我等她丈夫来了,全家人都得好好感谢我。
我拒绝了。
杨梅要给我钱,我同样拒绝了。
我出头,图的不是这些。
分手之前,杨梅重重地给我鞠了一躬。
我没有手机,杨梅把写有她电话号码的纸条交到了我的手上,嘱咐我以后一定要和她联系。
我点头答应了。
人,陆陆续续上车。
在上车的时候,我有些费力。
有人拍着我的肩膀说:“姑娘好样的!”
还有人在边上扶了我一把。
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没过多久,就在大巴车的颠簸中,我沉沉地睡着了。
……
“姑娘醒醒!”
“已经到站了!”
“再睡咱们又要回去了。”
有人在摇晃我的身体。
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到大巴车已经停下了,车内空无一人。
除了一个清洁工模样的人正在收拾车内乘客丢弃的垃圾。
就是他喊的我。
我到了一声谢,下车。
外面已经是繁星满天。
但长途车站附近还是很热闹,车来车往,人流穿梭。
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置身于这样的环境,周围有再多的人,也会让人本能地感到一种孤独。
我没有闲情雅致去品尝孤独,我只想找个地方接着睡觉。
这几天,我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已经透支了。
之前在车上坐着睡的那一觉,并没有让我的疲惫缓解,却让我更觉得浑身酸疼。
车站附近有很多的小旅馆。
我就近走进了一家。
“住宿。”
“50。”
尽管觉得有些贵,但我没有精力讨价还价,伸手去衣服兜里拿钱。
在换了衣服之后,考虑到路上用钱再要是从内衣上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