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我打死你!”
我丝毫不退缩,却把脸凑了上去:“你打啊,你打啊,你打了我,让马大少看到了,你猜他会不会打断你的手?”
用另外的男人威胁自己的丈夫,是一件很无耻的事情。
但我做出来却是那么的自然,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一家人。
我不过是他们换来的商品,用来发泄他们的肮脏。
所以我一点都没有心理负担。
丈夫果然不敢动了。
我轻蔑地吐了他一口口水:“窝囊废!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睡我了!”
然后我来到了婆婆面前,她正往嘴里塞一个四喜丸子。
我把她面前的盘子扔到了地上,摔得稀碎。
“你干什么?”婆婆质问我。
“这些东西喂狗可以,给你吃不行!你再吃一口,我就让马大少掰掉你的牙!”
这一瞬间,我找到了狐假虎威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