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过得还算快,转眼间,鼻间已有了树叶掉落夹杂着泥土的腐气。
在皇城外的山间深处,一座宅子坐落于期间,不甚奢华,也不甚低调,那里野兽横行。
可那宅子中却时不时有一白衣男子出入山间,后来又多了一名红衣女子与那男子一同出现,而那一身黑色华服的女子,自从两个月前进来,便再也没见过,像是消失在了茫茫林海之中,无迹可寻。
“寒宸。”从宅子正房之中传出久违了两个月月的声音,空灵而寂寥,似寒潭中的一滴泉水,虽小,却足以激起心浪。寒宸推门而入,颔首“主人,奴在。”
“武技可还在修炼?”
“不敢怠慢,奴以修炼至半重天,想来可助主人一臂之力。”
“树叶凋落,时日已至,这宅子便弃了吧。”
“奴知晓了。”却并没有离开。
“还有事?”千寒阑影只一瞬便到了他面前,轻轻拿起了一绺黑色的头发放再了鼻间,很是醉人的清香。寒宸身体一怔,耳根微红。
“什么味?”千寒阑影又靠近他一点,像极了贴在他身上。寒宸亦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清冷似雪,却如龙涎香般沉着。这是他第一次离她这样近,心,微不可察一动,引的他皱眉。“禀主,梨香。”
“梨?”
“是,以梨花入浴,可入香。”
“下去吧。”她转身,向里走去。
她是不喜?寒宸眼神微暗。却忽然想起一事,连忙上前。
“主人责罚,奴某日在山下遇见一重伤女子,见其性命不保,便带回山上,奴自作主张,主责罚。”
“你可喜她?”千寒阑影顿步。
“奴查其被仇家灭门,无依靠,又因寒气入体发烧留了口疾便留下,若主人不喜,便差了她去。”不知千寒阑影为何会如此问。
“你若喜便留着,不喜便放走,本尊远游,你不必跟着。”身影消失在寒宸视线之中。心像被抓紧了般难受,她走了,却不让我跟着,怕是生我气了。
那日后,千寒阑影果真走了,只留下一封信和一瓶丹药。无人知道她去了何方,又见了何人。
寒宸也赶往北方,听说那里山脉重重,山顶积雪千年不化,而山脉深处亦是危险重重,凶兽出没,但他没得退路,因为那是主人的选择,那将是一切的开始。
他会在主人回来前完成交给他的一切。他手里握紧了主人赐的丹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