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胡元魁又回头看了一眼老王爷身后面如土色的哈朗克以及更远处面色阴晴不定的索尔果,自嘲地摇头嘀咕一句“阿斗”,而后便迈步往前院去了。
发觉胡管事已弃自己而去,本就面色阴沉不定的索尔果脸上几乎都要阴得滴水,一甩衣袖转身往后宅深处走去,只留下战战兢兢的哈朗克陪着捻须不语的老王爷。
却说此时,武勋王府前院里闹腾得犹如沸水开锅般一般……有七八个面色煞白的家丁怀抱着一根根碗口粗细的顶门柱,个顶个排成一排,全都使出吃奶的劲儿顶在三寸多厚的橡木大门之后。
随着“哐”得一声,那扇朱漆大门猛得一颤,似是被人从外面用钝器重物狠狠撞了一记似的。
原本排成一排斜顶在门后的顶门柱也在这一震之下稀里哗啦地滚了一地,顿时就砸地几个家丁哭爹喊娘地念起佛来。
就在这时,大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极其嚣张得狂笑:“里面的人听着,爷爷是城东庙儿沟的草上飞。识相的就把宅门打开,爷爷们只取金银财宝和压寨快活的小娘子,对你们这些村头瘟脑的苦哈哈穷汉没兴趣……要是胆敢不从,等后边的花马队上来,定要你阖府满门良贱,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