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风风光光得回家,届时家中的店铺田产自然就有份了。”
“姑且算你说了实话,可你连自家首尾都未曾了结,又怎敢夸下海口说能助我?”
“自然是杨某在山上修道之时,跟师父学到几手驱邪降魔之术,对无疾而狂之症更有奇效。”
“就算你能治得了家父的疯疾,可咱家里内有庶母堂弟相逼,外有上辈管事弄权,你又怎么确保家父会将家业交到咱的手上?”
“贵邸之事杨某也略有耳闻,恕某直言,安少爷此刻身边并无得用之人辅佐帮衬,一时恐难夺下胡管事手中大权。不若暂相忍耐,先将家业大权夺在手中。待到他日羽翼丰满,再回头料理不迟……只要保证不动他胡某人手中的权柄,想来以安少爷您的口才,不难说服其保持中立。”
“说得有些道理,可庶母堂弟那边又该如何料理?”
“此事甚易,杨某明日自会去府上毛遂自荐,待到替老王爷祛疯疗疾之时,安少爷您可如此……”
待杨从循将细节如此怎般地一说,安布禄顿时双掌猛地一击打:“此计妙极,兄台果真不是凡人……好!只要咱能顺顺利利地拿到武勋王府的全部家业,杨兄手中的丝绸咱自会寻人全部包下,定叫你风风光光地回家!”
见安布禄已被自己说动,杨从循自然笑得牙不见眼:“托安少爷洪福,杨某此番却是要衣锦还乡了……快请上座,看酒!”
之后便是些劝进酒肉佳肴之类的俗套,无甚可说之处,故闲言从略。
却说第二天一早,盛京城武勋王府门口来了一位怀抱赤红火狐的青袍道人。
只见来人手搭凉棚往王府上空一望,登时就倒吸一口凉气:“竟是黑云蔽日?贵府怎有如此之重的妖气?!”
要是一般人敢站在王府门口说里面闹妖精,早就让看门的门子一顿劈头盖脸的门杠打得抱头鼠窜了。
可惜这里却是五仙出马之说最为盛行的关外。
远的不提,清太祖努尔哈赤昔日就曾被一只白首老狐搭救,后来还亲口封了一座‘胡三太爷’的享庙酬恩还神。
眼瞅门前这道士怀抱红狐仪表不凡,那看门的门子自然不敢怠慢,赶忙上前打拱作揖,待告一声罪后,便匆忙转身回府禀告。
过不多时,有一着团纹缎褐面棉袍,戴一顶双兜护耳攒顶暖帽,全身上下作管事打扮的中年男子在方才离去那门子得引领下,匆匆赶到王府大门外与杨从循叙礼相见。
“无量天尊,道长远来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