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不能托付之人,岂对得起先人当年那番栉风沐雨的辛劳?”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别人已经很难再插嘴解劝开导了。
在场那些黄仙你看看我看看你,除了十几个学着黄七郎的样子,纷纷将左手举到空中欢呼应和的之外,剩下的黄仙都扭过头,忧心忡忡得盯着杨从循一行。
这时就见胡三他从杨从循身后一个筋斗窜了出来,待用后腿在地上重重一顿之后,就跳到那个一尺来高的铜瓶顶端。
只见小狐狸他撅起屁股,将脑袋凑到瓶口,先是向瓶内细细得扫上两眼,就皱着眉头一屁股蹲在瓶口之上:“不行,里面黑咕隆咚得啥也看不见!火龙驹前辈,你们灰家的尾巴细,您让十三太保他们用咱马车上的香油和点面其子裹在尾巴上面,再伸到瓶子肚内把那些花纹逐一拓印出来……如何,这法子可使得?”
站在一旁的火龙驹用右爪捋着唇边的胡须,闭目沉吟半晌,接着就睁眼点头:“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成与不成都得试过才知道……大太保,你和我去拓印铜瓶内部的花纹;剩下的每两人人从‘七窍玲珑心’上选一脉心窍拓印,咱们兵分七路,同时下手,抓紧时间行动吧!”
然而就在灰仙们同仇敌忾,准备竖起尾巴大干一场的时候,先前一直默不作声得站在一旁想事情的杨从循突然施施然走到黄七郎的面前,冲其恭恭敬敬得行了一个礼:“不敢动问黄七世兄,只要杨某有把握鉴别出面前这个瓶子的真假,便算是胜了世兄你么?”
黄七郎不料杨从循能有此一问,狐疑着沉吟片刻才重重一点头:“那是自然。俺黄七咋说也是在江湖上报过字号的仙家,这出尔反尔岂不是咋了自家的招牌?”
“当真什么手段都使得?”
“当……不敢问杨兄,您是想?”
只见杨从循哈哈大笑道:“好教世兄得知,眼下小道腹内胀痛,着实有些内急,因此就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杨某寻思这铜瓶既然是王甲从那满是黑灰的地窖里背出来的,八成这花纹缝隙里还残留着一点飞灰,兴许这一泡尿下去就能冲出点灰沫子啥的……不知黄兄你觉得杨某这番见解可有几分道理?”
一听杨从循他居然打谱往铜瓶里面撒尿,黄七郎那一张黄脸登时就红白作色,张口就像训斥其浪荡无行。
然而还没等呵骂之声出口,黄七郎的眼珠忽然骨碌碌一转,接着便“嘿嘿”冷笑着冲杨从循一拱手:“人说杨世兄机敏无双,遇事总能独辟蹊径,此番黄某真是领教了……请便,只要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