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切都在小人身上。”
这一来,许家窝棚镇子里养的鸡可算是倒了大霉。
一口气要十二只肥鸡不说,还一只鸡给十只的钱,这种冤大头不宰他宰谁?
留下几只天天抱窝孵蛋的鸡母儿和一只做种的鸡公,剩下的甭管公母大小,全给他下到锅里炖了!
足可谓血溅满门。
姑且将杨从循是如何连哄带逼得赶小狐狸进盆洗澡一节略过不提。
单说这两位就着一澡盆苏店伙计精心调好温度的热水,搓尽身上累日赶路积攒下的老泥厚皴,当真是全身通泰,说不出得受用。
洗完澡更显得饥肠辘辘的小狐狸连身上的湿毛都不及彻底擦干,就一个筋斗窜到客房的圆桌之上,满心窃喜得揭开桌上那个反扣着的松木食盒。
之后,小狐狸猛然一呆:“这盒子底下怎么是空的?三爷我那喷喷香的炖鸡呢?
是哪个不开眼的偷走了老子的鸡?竟然还连汤带碗得端,诚心连口汤水都不给三爷我剩?!
好小子,切莫让三爷再撞见你,不然三爷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