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话说刘兆璘他在劝诱徐少游喝下那杯掺有筑基活丹的黄酒之后,就假意一拱手,说自己待会儿还有一个饭局要赴。
刘兆璘向门外伺候的酒楼小二要来一只提盒将桌上的酒菜全都盛了,交给徐少游提上。
而后他去柜上结了酒账,出门就与徐少游分道扬镳。
这厢徐少游是如何感激涕零得提着食盒回家暂且按下不表。
单说那刘兆璘在出了酒楼之后,就径直前往莺歌馆,寻那鸨母李妈妈将手里所有的银子统统都换成了花钱。
待将这些花钱全都塞入帛布包好之后,刘兆璘他借着去莺歌馆后院茅厕解手之机,将布包悄悄举到茅厕那个只要一举手就能够到顶棚的檩条。
之后,他又拨开顶棚上苫盖的茅草,仔细塞入藏好。
忙完这一切,刘兆璘他假惺惺得唤过跑堂伺候的大茶壶,吩咐他转告雁翠儿,让其今晚给自己留门。
之后刘兆璘就大摇大摆得出了莺歌馆,当街拦了一辆车子,让车夫把自己送回秦府。
待在车厢中坐稳之后,刘兆璘他施展移魂脱壳之术,将秦老爷的身子扔在车上,转而附到徐少游的身上。
这便是刘兆璘他惯使的金蝉脱壳之计了。
在自己施展移魂术离体之后,被附体的秦老爷一定会在短时间内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之后秦老爷就被大惊失色的车夫一路小跑得送到秦府,交由秦府下人来照顾。
今天晚上秦老爷他是肯定没有办法再回来找雁翠儿了。
可是人虽没来,该给的度夜之资是一文都不能少。
等到次日天明,涂脂抹粉的李鸨母一准儿会追到秦老爷府上讨要昨晚欠下的花债,届时可就热闹了。
“我的老爷,您就不能将瞎话编的像样一点么?
什么鬼上了你的身,还将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换成花钱藏在花馆后院的茅厕里?
这话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分明就是老爷你被外面秦楼楚馆里的狐狸精给迷住了。
我说老爷,您就不能疼惜一下自儿个的身子?您昨天回来时都什么样子了,您知道么?
不许去,不先把老爷您的身子调养好了,哪里都别想去!
门外的老鸨子妾身出去打发,老爷您今天不许出卧房的门!”
等到秦老爷十天半个月后被自家太太放出门时,那包藏在莺歌馆茅厕中的花钱早就被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