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迢迢得跑到扬州附近来犯案?
难道是这吴周氏国色天香艳名远播,以至于‘驴贩子’对别人都看不上眼,非来掳她不可?”
听了青阳道长的分析,薛四爷举起左手狠狠得擂了一下桌子,顿时激得桌上的杯盘碗盏好一阵叮铃桄榔的乱响。
“‘驴贩子’这小子在说谎!他早就认识那个教术的妖人。”
见薛四爷上了道,青阳道长满意得点了点头。
“那个‘驴贩子’一定是在外地悄悄拜了造畜妖人为师,这才学到一手能将人造畜的妖术。”
别的不提,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人事不省得躺在面前,仍能不为所动,一丝不苟得为其涂抹药膏,装套驴皮头蹄……
寻常人哪能有这么好的定力?分明是这类勾当做的久了,早就见得惯了。
“原来竟是这样?这‘驴贩子’真是恶贯满盈,当初一刀砍了真是便宜他了……
哎呀,要是老陆你能早到几天就好了,这样就能当面揭破‘驴贩子’的谎言,把那个教他邪术的师傅也给挖出来。”
见薛四爷懊悔叹息,青阳道长顿时哈哈一笑。
“老薛你也不必懊丧,依我看那教‘驴贩子’邪术的妖人八成已经被‘驴贩子’背后下手给害了,这才没被他学到造畜邪术的精髓去。”
一听青阳道长说‘驴贩子’没有学到造畜邪术的精髓,薛四爷顿时起了兴致,定要其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就别想动筷吃菜了。
这下可‘气’得青阳道长一吹胡子。
“老薛你这个财迷,说好了请客做东,起初先是吝酒,现在居然连菜也不管了?
这造畜之术的精髓自然是用邪术造出来的牲畜得能像正常活物一样动弹,老薛你忘了那‘驴贩子’是怎么露馅被擒的?”
这‘驴贩子’之所以会被店主人格外留意,除了其掯吝草料之外,这用板车贩运犟驴也是个很扎眼的马脚。
并不是说犟驴就不能贩卖,关键是这犟驴不听使唤,既拉不得磨,也驾不得车,向来只能当肉驴卖给酒店饭铺。
这贩子大老远得赶来几匹牲口,结果只能送到饭店里卖驴肉钱,光做此等生意,这贩子还不得赔死?
所以在曾经当过牲口贩子的店主人眼里,‘驴贩子’这属于犯了牲口行中的经典错误。
因此店主人就对其格外留心,甚至准备看在昔日同行的份上馈送其一些草料。
若是‘驴贩子’肯虚心求教,没准还能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