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周氏抱到驴车上,悄悄赶车离开了村子。
在搬抱吴周氏的过程中,‘驴贩子’惊喜得发现,在造畜药饼的作用下,原本蒙在吴周氏身上的驴皮已经和人粘在一起。
虽然还到不了血肉紧密相连的地步,但只要不划破驴皮撕扯,外人只靠肉眼观察,是决计发现不了其中真相的。
此外,日间套在吴周氏四肢与头颅上的驴蹄驴头都已经和吴周氏长在一起。
尤其是那个原本松松垮垮的驴皮头套,此刻已经被一种摸上去既软且韧的东西撑得鼓胀了起来。
无论是耳朵还是口鼻,都有几分像是货真价实的血肉。
如果连‘驴贩子’这种镇日和牲口打交道的贩子一时间都很难出分辨真假,那么旁人就更难看出自己车上这头驴其实是一个女人。
看来自己多半能够成功的把这个年轻的小寡妇拐走。
一想吴周氏那一身细滑紧致的皮肉,‘驴贩子’顿时觉得下腹一阵火热,忍不住就伸手在吴周氏的脖颈后方,隔着一层驴皮,用手细细地摩挲起来。
谁知才摸了一下,‘驴贩子’心中顿时“咯噔”一声。
原来吴周氏身上蒙的这张驴皮是先前教授‘驴贩子’的造畜妖人送给他的。
不知道是那人有意为之,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这张驴皮后脖颈上的鬃毛已经掉得快光了……这脖子上没毛的秃驴,岂不招人怀疑?
白天‘驴贩子’光顾着察看那人给的造畜药饼能不能顺利起效,一时紧张就将这一节给漏过去了。
不得已,这‘驴贩子’只能等第二天天明之后,就近寻了一家专门用猪鬃制造毛刷的作坊,掏钱向店主人买了一些上过油漆的猪鬃和一罐粘刷子的胶。
而后吕贩子将猪鬃裁剪成驴毛长短,粘上胶粘在驴皮之上。
还别说,这样整过之后,确实顺眼多了。
那‘驴贩子’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又用绳子将吴周氏的四肢捆上,将其伪装成一头不听话的犟驴,放在板车上拉进了扬州城。
那一回扬州知府将下药造畜的‘驴贩子’仔细审问了半日,发现其口供前后并无冲突矛盾之处,也能和主动出首告官的店主人的证词对上,便将惊堂木一拍。
“好个下药造畜‘驴贩子’,光天化日之下强掠民女,你眼中可还有朝廷法度吗?
左右,与我将这厮拉下去,先重打一百,再押入死囚牢,待明日午时,此犯在城中菜市口枭首示众!”
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