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赢钱之后还一声不吭,只是死命抿着嘴一个劲眉飞色舞的赌徒,真是越看越觉得诡异。
因此赌不了几把,输红了眼的赌坊主人就会用力一拍桌子,大声招呼周围的手下上前掰开郑李二人的嘴巴查验,看着俩人嘴里是不是偷偷藏着马吊牌。
事情一旦闹到这个地步,哪里还有人能赌得下去?
所以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这两人就得慌慌张张得从赌坊中跑路。
届时早就被赢钱法术吊足胃口的两人就会主动想起瘸丐取货的要求,进而急急忙忙得替他跑去吴家药铺跑腿。
“那一日小人刚刚摸起一副‘混一色’,还没等小人推牌叫和。
坐在小人对面的王大郎却用手将桌一拍,睁眼混赖小人在嘴里偷藏竹牌,非要让小人张嘴给他瞧上一瞧。
小人见那王大郎的手下全都一个劲得阴笑着从四周慢慢围拢上来,这心下一急,就猛一抬脚踹翻了赌桌,与李三沓子一同趁乱逃了出来。”
据郑二孬交待,他和李三沓子离开赌坊之后,在街上一连寻了四五个人问路,这才兜兜转转得寻到那间开在阴暗小巷中的吴家药铺。
然而就在郑二孬两人冲药铺吴掌柜报上那句‘替丐瘸子取两月前订下的货’的口信之后,本来还算气度沉稳的吴掌柜突然就面色大变,上前一把扯住两人的袖子,不由分说得把郑二孬两个拖进了内室。
之后这人又回身将房门死死的拴上。
“在急匆匆得丢给俺们一个用青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包裹之后,那个吴掌柜气急败坏得让俺们转告那个躲在镇外破砖窑中的瘸丐,说最近朝廷搜查太严,单子上列的东西就只找到这些。
之后他又丢把一小包沉甸甸的银子丢进俺的怀里,让俺把这些剩下的银子退还给瘸丐,还说他从今往后再也不想跟俺们这些‘造畜’的妖人扯上什么干系。”
“杨兄,方才我就有些好奇了,这个‘早畜’又是什么东西,为何你一听见这俩字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难道这世上还有晚畜么?”
小狐狸的疑问逗得杨从循“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兄弟你有所不知,这郑二孬口中的‘造畜’与家养的牲畜无关,乃是江湖上一种专门下药害人的邪术!
杨某下山之前,师父曾再三叮嘱过,让一路上吃喝住宿都格外警醒些,千万不要稀里糊涂得着了人家的道儿。”
听杨从循讲,这‘造畜’邪术就是将一种极其特殊的毒药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