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给娘亲报仇雪恨,杨某必须先考上举人去吏部排班,然后再想办法贿赂吏部负责抽签选官的小吏,将在下指射到这无人肯去的关外辽阳州去!”
只见杨从循眉头紧皱:“孙兄不是外人,依你看杨某可是那贪欢好色之辈?
再说杨某囊中羞涩,并无宿馆度夜之资,可杨某那把扇子又是怎么跑到花朝云姑娘的手里去的呢?
若是没有这把扇子作为凭据,任谁也不能将眠花宿柳的污水泼到你我二人的身上!
到底是谁趁杨某不在,进到杨某房中偷走这把扇子的呢?!”
听杨从循这么一分析,孙益亨顿时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书院的生员宿寓都有专门院公负责照料,一旦院公清扫完毕,即刻便会上锁,直到寓房主人自行返回开锁……
想要不声不响得潜入寓房盗扇,这点绝非易事!”
孙益亨话音刚落,先前一直在旁边默不吭声的杨四突然“哎呦”一声。
“瞧小人这记性,竟然忘到九霄云外了。
在我刚来书院马厩当值之初,有一个专门在后院负责打扫清理的于二瘊子专门跑来马厩套我的话,向我打听少爷您的家世背景。
小人见他来得蹊跷,就假意用言语试探,这才得知这人嫌弃每日打扫院子的活计既累又没甚出息油水,就想通过少爷您的门路疏通打理一下伍文彪,给自己换个差事。
小人见这人为人刁滑,也就没再搭理他。
现在想来,这观柳书院这么多就学攻读的秀才生员,那于二瘊子为啥单单觉得少爷您能在伍文彪面前说得上话?难不成这人知道什么隐情不成?”